面粉袋里不小心倒入开水,粘稠的糊状不明物上,飞扬的粉末,丝丝缕缕的白雾。水与可溶物的交融没有任何和煦可言,变成难以描述的不明体。
轰的脑海里的思绪完全就是上述的状态。
他从“震惊昔日班中好友竟为女儿身这是社会习俗的崩溃还是道德的沦丧”中暂且苏醒过来,又被手腕上细腻顺滑的手感带入醉酒般眩晕的境界。
啊。
这就是,所谓女孩子的手,吗
轰焦冻,成绩优异,家世斐然。学历姑且不提,现役高中一年级生,未来顶级英雄预备役,人送外号金卡池面。
无论是家中的长姊,还是日常生活中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作为一个标准的校园明星人物,对于女生这种生物虽然谈不上了解,但是必要的常识他还是有的
但是
这也太过了吧
轰听话的停下脚步,垂首,余光偷偷瞥向那个稳稳揪住自己的小手。
她力气真大
轰魔怔般盯着对方骨骼纤细秀美的白皙手腕,或许因为感受到他一下都不离开的视线,轰总觉得握住自己的力度越来越大。
我端着饮料上楼来,打开门发现轰还盯着他手腕上的淤青发愣。
冷哼一声。
冷静些没
玻璃杯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轰焦冻拿过的一瞬间被冻了个激灵
“嘶额,谢谢,好些了。”
我坐在轰的对面坐下,悄咪咪把手指上的冷霜藏起来之前不是见过吗,在学校的时候,用得着吃惊成这样么
“啊”
他开始拼命的回忆当时的情况“相泽老师他是知道所以才那么说”
嗯呐。
“你当时不说话也是怕我和绿谷听出来”
对。
轰的目光游离“除了老师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准确的说还有恢复女郎他们,嘛,班上的话,你的确是第一个知道的,我耸肩,我说你的注意点居然在这里是怎么回事。
少年沉默少许,勉强换了个话题“说起来你这种状况是什么个性的后遗症吗是可以任意转变性别还是有什么条件而且”,轰停下来,颇为苦恼的说道,“齐木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你最后这个问题我是没法回答了。
总感觉今天老是在向别人解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设定,关键是大部分还都是空助那家伙随便编篡的东西。
拿来哄骗别人实在于心不忍。
这个啊,我甚至兴起想法当场给他表演一个变身,之后的表情一定非常有意思,理论上来讲,应该属于我的第二个性,就好像常暗同学他们那样,是从出生就持有的天赋说是个性的后遗症,也勉强算是吧。
总觉得解释了和没解释都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没有条件,能够自如使用,”轰努力跟上人设科普介绍,顺便提出疑问,“但是从没有听你说起过,又是为什么“
因为不好意思啊
呸
因为我也是才知道这个设定不到两个月好吗
原本以为出生时性别的转变会作为特殊情况处理,没想到空助那家伙暗搓搓弄出这样一个结果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
我不想正面回答虽然是男是女无所谓,但是我现在姑且是以男性的身份活动的,会因此更认同这个身份些。
不想回答他的问题,甚至强行对此前打心底里拒绝的问题进行回答。
好惨一人。
“哦哦,男的女的无所谓啊”
不需要听他的心声,只需看轰恍恍惚惚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没在想什么正经的事情。
顺便,大半夜和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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