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的表情叹口气将端在口边的杯子放下道，“我不知道先生是怎么躲过贾维斯的，他的事情我确实知道的不多。”

    “我们上次从九头蛇那里找到叶安的时候佐拉跟我说过一些话。”史蒂夫从来都不曾主动在巴基的面前提到佐拉的事情，但是这次他确实需要巴基来帮助他看清事情。

    巴恩斯的目光终于严肃起来，他一直避免着谈论他在基地里遭受的一切，不是他不能够面对而是他觉得这一切都已经过去没必要让史蒂夫再为他难过一次，更有他不知道该怎么给史蒂夫说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巴恩斯。比起史蒂夫冰冻住的七十年仿佛不过是睡了一觉，他的经历足够让他不再是那个布鲁克林男孩了。

    “你知道他的话不过是要扰乱你的思维吧”巴恩斯露出一副你不会真的相信他的话的样子无奈的看着史蒂夫，“他说什么了”

    “当时贾维斯从网络里曾经找到过他的痕迹，可能是原来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被拍到的。”史蒂夫提到他们第一次避着巴基找到夜韶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活了很长时间。”

    “所以”

    “你有一半时间是在他的照顾下，我很感激他能够让我在这里看到你。”史蒂夫凑到巴基面前一只手安抚的放在他的膝盖上，两个人将一张不大的沙发占得满满的，不过他们都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有换，“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他曾经和九头蛇有过几次接触。”

    “你是说他在过去几十年里曾经时不时的跑去捣毁九头蛇的基地吗”巴恩斯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想要反驳的冲动，眼前的人是史蒂夫不是别人，还要听听佐拉到底要说什么。

    “不是这样的，我们从九头蛇的资料里不仅找到了他的存在，似乎九头蛇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比我们更早认识他。不是作为目标，而是作为合作对象。”

    巴恩斯没想到史蒂夫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他有一点很确定那就是夜韶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据他的因果报应说来讲他似乎还有些看透别人命运的能力。否则不会让他无缘无故的就睡了那么多年。

    “你觉得他不在神盾局的原因就是他是九头蛇的人他不会的。”巴恩斯拉过史蒂夫的手放到他的手掌里，原本那个曾经需要他保护的人现在依旧需要他的保护，那种固执也不曾变过，只是现在这个固执的对象实在是让人无奈。

    “为什么”

    客厅里的空调发出的轻微嗡嗡声在两位超级士兵的耳朵里清晰无比，巴恩斯微微动了动他那条金属手臂，校准的声音已经不会让他感到不适。“我刚从基地里被先生救出来的时候意识并不清楚。”

    巴恩斯记得自己当时混沌的脑子还没完全从解冻的后遗症中还原，在一片空白中就接受了强制性的恢复手段，但是很快他的痛苦就从另外一个人的手中结束。

    夜韶轻轻松松将他从那张椅子上扶起来，最后在巴恩斯的记忆里唯一清楚的就是他那双漆黑的眸子。

    唱片里传出轻缓的音乐，巴恩斯觉得他应该喜欢，可惜在没有得到任务的时候他是不允许有别的动作，而且他如果能够选择的话，他还是宁愿在温暖的被子里躺着等待未知的任务而不是泛着冷光的某个实验室里。

    他第一次知道食物的感觉而不是输进身体里的营养液，但是没有目标没有任务的缺失感让他恐慌，突然冒出声音的收音机和电话铃声会让他紧张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消灭还在发出声音的物品。对此夜韶从来都没有批评过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再次添置物品。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当他稍微回忆起一些原来的事情后混乱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乱成一锅粥，所以他时常会觉得夜韶是九头蛇的人，因为他不认识他，但是离开夜韶的家后他都会茫然无措，因为外面的世界是他不熟悉的。

    而他的金属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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