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柳恕林延书的影响,柳岸是对爱情、婚姻充满了美好幻想的。
彼此扶持,相濡以沫。
要说他那几年没有怪过顾肇,那是假的,他只是个普通人,信息素紊乱的痛苦足以击溃一个人的内心。
让他变成一个疯子。
但,自作自受怪的了谁呢。
今天刚刚是他新婚的第四天,昏暗的卧室,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经过一阵情潮,柳岸的面容还很红润,脸上的表情却不是欢愉,慢慢的将蜷缩着的身体舒展开一点。
发情期还有整整三天,时不时涌现的,让他无法给任何人联系,就这么关在这里房间里,独自受着折磨。
他不懂,为何他的伴侣可以毫不犹豫的离开。
柳岸眼角还含着泪,睫毛都是湿润的,完全进入发情期还被标记,是不能使用抑制剂,这样只会给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
所以柳岸一直忍耐着,想等顾肇回来。
但四天过去了,他真的忍不下去了他真的好难受。
柳岸捏紧身下的被子,希望能在这停歇的片刻给顾肇打个电话。
拖着虚软的身子,柳岸慢慢的将自己挪到地上,想在那一堆凌乱的衣服上找出手机。
双手一直颤抖着,根本拿不稳衣服,热意又涌上来,柳岸粗粗的喘着气,控制不住的想要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
眼角绯红,不一会儿就泪眼婆娑起来,摸索着在衣服里找。
最后捧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给顾肇打电话,但那头只有一道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手机从指尖掉落,柳岸呼出的气息都似乎是滚烫的,最后躺倒在一堆衣服上,狼狈的扭动,一旁的电话还在重复着那句话。
那句话一声声的穿过他的耳膜,无意识的用手抚慰自己,当碰到自己滚烫的皮肤时,突然崩溃大哭起来,眼泪顺着脸颊耳朵浸进头发里。
“为什么,为什么啊。”
柳岸是有一支抑制剂的,他从开始低热起,就一直备着一支在身上,但他还抱着顾肇还会回来的念头,而且打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
但他忍不了了,而顾肇,也不会回来了。
但他现在无法行动,只能强忍着这次的情潮过去。
当他拿着抑制剂打进去的时候,肆意的信息素都渐渐收拢起来,他也终于恢复了平静。
柳岸眼神空洞的看着上房,过了许久才迟钝的站起身,黏腻的汗液还紧紧贴在身上,柳岸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当外面的阳光猛的照射到他身上时,突然就失去了意识。
四天滴水未进,身体已经到承受极限了。
等柳岸再次醒过来,是躺在舒适的床铺上的,四周干净整洁,一看就是被人整理过的样子。
之前一屋子的竹叶香也散的几乎闻不到了。
柳岸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顾肇回来了,顾不得还不适的身体,柳岸猛的打开房门,却和外面的一位陌生的中年女性beta对了个正着。
“先生,您醒了,我给您做了粥。”beta手里还拿着扫把。
柳岸心里的烦躁委屈一拥而上,说话的语气就不由的有些冲“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beta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嘴里道“是一位aha先生雇佣我的。”
aha先生除了顾肇,柳岸想不到其他人。
“他人呢”
“抱歉先生,这我不知道。”beta摇摇头。
柳岸徒然的坐到沙发上,beta不在意柳岸的脸色,还好脾气的将做好的粥给他端到面前。
“先生,您先将粥喝了吧,之前我也只能给你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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