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
黑魆魆的屋子里,空气有些潮湿, 铁门和铁墙封闭的空间内关着一位少年。躺在一铁房床上的少年手指微微一动,眼皮颤了颤。轰慢慢地睁开眼睛。睁开和闭上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什么都看不见。他用手按在床板上把上半身撑起来。敌人的下手的劲很重,随着身体的移动后颈处还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弄出了几块碎冰包在手帕里放到后颈处冰敷。
“有人吗”
轰的声音在封闭的铁房里回响传出三重回音显得更加孤寂冷僻。
也是,怎么会有人。
轰腹诽了一番自己的天真,故意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暗中将自己敲晕,很明显是有蓄谋的袭击。而且对自己的行程也有一定的了解,否则绝不会一直等到他和森鸥外聊完才动的手。
少年纯亮的回音在屋内还没响完,一声清冷的嗤笑就传了过来。
“谁”轰挺直了脊背警惕的盯着发出窸窸窣窣声音的地方。一簇小火苗在轰的左手燃了起来,事到如今,他也不必再掩掩藏藏了。火苗在轰的手里一晃一晃的,火光也随着一闪一闪的有些恍惚。但是看清这间小铁房足够了。
就在他的不远处,另一个小角落里,一个男人蜷坐在地上,眼底还有一抹经常熬夜的黑眼圈,异国独有的紫眸有些诧异的对上他的目光。顶着有些凌乱的短发,几缕发丝还散在了眼前,白色的衣服和黑暗形成鲜明对比,但单薄得更像是囚服。
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人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着,他居然一直没发现。如果在这黑暗中突然遭受攻击势必难以躲过,轰绷紧神经又警惕了几分。
“你是谁”
“我”陀斯妥耶夫斯基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还能点燃火焰一时有些讶异。
“你也是被抓过来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点了点头,他拖着步伐走过来看起来有些疲惫。
轰想到失去意识前瞥到的一抹白影,很有可能就是跟他一起在关在同一个地方的这位男性。手帕里的冰已经有些化了,后颈的酸痛终于减小了一点。他四处瞅了瞅,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有零星的几本书和笔,除此之外发现并没找到什么灯或者能持续燃烧一段时间的东西,轰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
陀思妥耶夫斯基走过来,不知道的从哪里搜出了一个小玻璃瓶子递过来,轰看着这明摆着想让自己接手的东西有些疑惑。
“是酒精,烛心点燃可以照明。”陀思妥耶夫斯基补充地说了一句,“一直用异能会累吧。”
异能。轰在心里重复的读了一遍又是个知道个性的人,这样的家伙势必不简单。
轰简言谢过对方将火苗转移到芯口,与此同时他又扫了一眼一直盯着他的人。对方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敌是友,不能轻易的放松警惕。更何况,居然将酒精这样的东西携带在身上,这样的人难免让人觉得有些稀奇怪异。
而且,抓他的人都不搜身吗就不怕他身上带了些利器可以破门出去
轰一言不发站起来围着屋子走了一圈,铁门很牢固,门上的锁只有一门,也许可以用冰的爆发性突破试试。
没想到旁边那位陷入沉默的男人又开口了说道,“没用的,这间屋子的警备用了异能,不然你以为身上怎么没绑绳子。”陀思妥耶夫斯基干脆在火光旁找了个地方埋头看起书来了。他手里拿着书,目光却胶着在轰的背上,看着轰用手敲了敲铁门,只传来一声沉闷的回响。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轰还在研究那铁门,他并不那么觉得,与其什么都不做乖乖的坐着等人来救还不如自己摸索一番。不管是什么样的困境,都有跨过的方法,越是看起来毫无破绽,越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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