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发出金属撞击的闷响。
法拉利的车速却未迟滞,一个轻转弯后又瞬间拉回,
它流畅完美的凌越了挑衅的黑色宝马,把所有喧嚣全抛在身后。
夏羽寒的脸还埋在东东的腿间,什么都看不到,也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她只惊觉到一件事
就算东东车好,但他是不要命的危险驾驶
车速终于回归平稳,她才挣扎抬头,不太确定刚刚发生了何等灾情,只知道原本紧邻威逼的黑色宝马消失了。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明明听到砰的好大一声,肯定是撞到了。
但东东又像没事一样
她错过了什么剧情
怀著追根究柢的精神,她半靠在东东的胸膛,努力往后望。
但红色法拉利顺畅急驰,眼前一片空旷,几乎没有前后车了。
夏羽寒忽然觉得细思极恐。
肇事逃逸是违法的
“刚刚谁撞到谁”
“哦,他们被我吓到自撞护栏。”东东轻描淡写,“没我的事。”
其实东东自己的车,比黑色宝马贵了近五倍,就算有些微车损,他也不怎怕。
但夏羽寒还是觉得毛毛的,她看著东东的脸,欲言又止。
“小冷。”东东含笑回望。
“啊”
“想约吗”
这问句来得莫名其妙,夏羽寒却感觉自己手掌下面有什么东西微微一动,
像自有生命似的,带著野性。
那触感,不禁令她想到,好像她摸路边的小猫咪一样,轻触时觉得热热软软的,
稍微用力抚按,那坚硬的脊梁就藏在温软之下,透出挺拔与力量 ─────
那啥
她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就握著人家的不可描述,不偏不倚。
“”
说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而且,它还忽然动了一下
夏羽寒吓得缩回了手,勉强挤出一句感想,以强调内心的唾弃
“不想约感觉很变态。”
你摸我,还说我很变态奇怪了。
东东暗自好笑,这回彻底展现绅士风度,安安静静不回嘴。
夏羽寒正襟危坐,重新系好安全带,又把两手交叠,搁在雪白的裙摆,惟恐再度摸到感觉很变态的不明物。
接近交流道口,车流开始增加了些,跑车性能再好,也无法全力施展,车速也缓了许多。
尴尬的气氛一过,夏羽寒的思绪再度活动了起来,认真想自己的事。
东东说半夜以思蛊偷袭她的不明强敌,是天枢宫的仙官,
为了掩饰身分和犯案动机,才用了类似盖布袋的诡异方式。
“欸,那天枢宫不会攻击白心琪吧修玉就是天枢宫的按察使啊。或是说,白心琪对我有内疚,自己良心不安了
不对,那你叫老师报警找白心琪做什么她应该没事吧”她一连抛出好几个问句。
“白心琪是我弄走的。”东东说。
“什么意思”
“白心琪不滚远一点,我怎么出手狩猎”东东冷言“没弄死她已经很好了。”
“你弄的你怎么”
怎么弄的
说实话,即使夏羽寒就在现场,但完全看不出东东作案的痕迹。
白心琪看起来就是自己走出去的。
如果要勉强说哪儿有蹊跷,仔细一回想,白心琪跳下床的时候,肢体直挺挺的,
开门的动作也不太利索,倒像是古老港片里面的僵尸,僵硬的奇怪
白心琪是十分驾乩身,像个容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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