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野猫”
“也不是家猫啊,那爪子厉害的”
“不要侮辱她”
“你怎知这是侮辱这是赞美好女人就该像猫一样,被她那么一挠”
“够了”剑客急怒攻心,气息竟已不稳,“不许不许你将她说得那般那般不堪她为了你为了你你怎能怎能如此不尊重她”
“女人娶了是用来爱的,光是尊重,吾还不如请一樽泥菩萨”
剑之初气得发抖,戢武王笑得发抖,两个人在一张床板上一气一笑,抖得床板都像是在发抽。
“她不是不是”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你又知道了”
“我知道。”
戢武王嗤笑一声爆了粗口“你知道个屁”
“你”
“你知道她喜欢穿什么衣服,看什么书,吃什么东西知道她平时做什么事,想些什么,找什么消遣知道她每天几时起床,几时吃饭,几时睡觉知道她习惯睡什么枕头,盖什么被子,睡成什么姿势你知道她平时是怎么过日子的吗”
“我我”
剑客的支吾中,戢武王一锤定音“你知道个屁”
剑之初无言以对。
戢武王弯下腰去,忍笑忍得整个人都在颤。
“很可笑吗我,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无所知,却对她对她”
“呜呜也也不是那么可笑就是呜呜就是有一点呆呜噗好呆啊呜呜”
剑之初“”
好不容易板起了脸的戢武王,转头正好看到剑客复杂难言的表情。
“噗哈哈就是就是这张脸哇哈哈好一张纠结的傻脸不行了呜呜噗呵哈哈哈肚子好痛呵哈哈”
真有这么好笑么剑之初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颊,却在指尖碰到脸上的瞬间惊觉,猛然一僵。
被耍了
有人为救他牺牲了性命,戢武王还能笑得这么开心,除非他像魔王子一样,是个视他人生命为玩物的魔鬼。但他不是,他连手下的安危都会担心,是个宁可自己耗损功力,也不愿让他的敌手中毒枉死的王。
那么,理由就只有一个。
“她还活着辞心她还活着是不是”
“哇哈哈不容易啊你终于发现啦”
“她当真当真无恙”
“废话不然我那么辛苦干嘛你以为救你容易啊我不知道要花多少精神力气掩饰还得替你疗伤,你还不肯帮忙。我亏了血本了”
“太好了太好了”剑之初几乎是在呢喃,“她她还好吗可有受伤她”
“比你好哪儿能人人都像你啊混那么惨,呆鹅”
“请”剑之初软了嗓音,“请让我见她一面可好”
“不好。”
“求你。求你,让我见她一面,就算远远看上一眼。我,只想确定她平安。”
“不,好。”戢武王却像是任性地孩子,故意刁难,“我的女人,凭什么你说见就见”
“你,要如何才肯通融”
戢武王笑得活像偷了腥的猫儿“你,去取来弭界主的人头。”
“啊”
“这是吾现在最想要的东西。怎么做不到”
“请换一个条件。”
“那,无衣师尹的人头。”
“”
“还是做不到你真没诚意。”
“剑之初亦有不能为之事。”
“事在人为。你这个人,就是太多牵绊,不够自由,不够随心所欲。”
“戢武王能随心所欲吗”
“吾必须自由,必须随心所欲,不然怎么能成事”
“随心所欲,谈何成事”
“剑之初,你试过尽全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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