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泡在浴缸里,被周余夏看个透彻,却不感到羞臊,还扬起一条腿悬空勾了勾,柔情绰态,笑容可掬道“阿夏,累了吧,过来歇会儿。”
来吧,过来快活吧。
傅念摆出极为诱惑的姿态,可这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在前,周余夏不为所动。
噢,也不是不为所动,和傅念的镇定与惬意相比,她的脸色泛起微红,目光羞赧的回避了满室春光。
呵,这个不懂情趣的女人。
傅念又换了个姿势,周余夏干脆转过身去。
傅念
真是被她挫败了。
傅念躺回水里,就听到周余夏说“阿念,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傅念还想调戏她,周余夏已经离开了房间。她听她语气不善,带着点秋后算账的味道,只好乖乖的爬起来,套上浴袍,到了客厅。
周余夏坐在沙发上,双手怀胸,脸色阴沉。这明显在生闷气。傅念心生不妙,坐到她身边,想要环住她的腰,可才抬起手,就被她疏离的避开了。
“怎么了”
周余夏觑她一眼,从手袋里掏出一本存折,放到桌上,眉眼冷然道“傅总,麻烦您解释一下这个。”
这称呼可不友善。
傅念蹙眉,翻开存折,看到户名是苏淑兰,再看看最近几笔流水,便明白周余夏所为何来。
这是苏淑兰的定期存折本,最后几笔流水,是四个月前,30万款项两进一出,难免惹人生疑。
傅念知道瞒不住周余夏了。
事情是这样的。
苏淑兰被撞到骨折动了手术,很长一段时间只能躺在床上。因为伤了筋骨,每逢变天,她的风湿骨痛也变得频繁。她们这个年纪有这个年纪的圈子,一群中年妇女聚集在一起,话题不外乎儿女和身体。
那一年,外婆去世不久,十一月中下旬,北方的冷空气裹着雨水吹来,苏淑兰的风湿病犯了,一晚上没睡好。隔天,几个中年妇女闲聊起来,苏淑兰自嘲年纪大机器坏,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疼,不中用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人给她介绍了一款风湿药膏,说亲身试验,特别灵验。
这款风湿药膏牌子不响,但打着保健品的名号卖得很贵,介绍人说她有折扣价,苏淑兰可以了解一下。
苏淑兰听介绍人说得煞有其事,买了一瓶试试,效果确实不错,风湿的痛楚减轻了不少。
于是从这瓶风湿药膏开始,介绍人又推荐了几款保健养生产品,苏淑兰带着怀疑的心态都试了,感觉有点成效,便成了这家保健品公司的会员。
苏淑兰经历过90年代保健品疯狂且野蛮发展的时代,她对保健品的印象好坏参半,所以同伴吹嘘得厉害,她也没有太过狂热。她一直是有节制的购买,一个疗程只买一种产品,贵是贵一些,但是感觉疗效显著。
苏淑兰早些年太过辛勤了,上有老下有小,全靠她一个人养家,长期早出晚归,让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衰老许多。女人天生爱面子,老了也一样。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自从吃了保健品,觉得精神好了,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腻起来,于是逐渐放松了警惕,保健品再也没断过。
苏淑兰加入会员时,傅念已经到b城发展业务,周余夏又经常在学校忙写论文,大家都忽视了她。不过周余夏是知道保健品事情的,她担心阿妈会被骗,但苏淑兰表现得很理性,而且她查过这家公司,是一家生物科技公司,存续三年了,街坊邻里有不少用户,看起来和她听过的骗子公司不一样,想着价格也可以接受,阿妈又很相信这家公司,现在整个人都变得自信开朗起来,就既不赞同也不反对,随阿妈高兴吧。
苏淑兰服用了两年保健品,一直相安无事。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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