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宜安,你过来。”单手拿着米缸的盖子,满脸困惑的在米缸旁边站了半天的沈崇欣突然叫住了提着一桶热水从她旁边匆匆而过的宜安,一扇屏风之隔赵宸轩漫不经心的竖起了耳朵。
“你今天晚上吃的什么”之前都是她在做饭,她很清楚家里的米还剩多少,也知道她和夫郎一顿能吃多少,就算“我先去给夫郎送个水。”视线突然下移,沈崇欣一把夺过宜安提着的水桶闭着眼睛跌跌撞撞的进了香水室。
矮凳被咣的一声踢到一边,沈崇欣摸索着把水桶放到了桌子上,方便赵宸轩取用。然后又蹲下身睁开眼睛把矮凳摆回了原位,在无人监督的情况下,沈崇欣全程没有看在木桶里洗澡的赵宸轩一眼。
偷看异性洗澡是不对的,她才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呢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沈崇欣乐颠颠的蹦出了厨房,然后猛地顿住,她是不是忘了什么沈崇欣托着下巴思考起来。
啊,对,米缸,右手握拳往左手手心用力一砸,沈崇欣转身回了厨房。
“夫人。”宜安有些畏惧的看着沈崇欣,他是沈崇欣从县里买来的,对于县里有关沈崇欣的流言并非一无所知。
虽说在他看来沈崇欣不是那种打夫郎的人,她跟赵宸轩之间的甜蜜也不似作假,但是众所周知,沈崇欣有疯症,谁知道一个疯子发疯的时候打不打夫郎,宜安毫不吝啬于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这一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颗失衡的心舒服一些。
“你一会儿把米煮了,再自己做点儿菜凑合一下,明早我不想看到有米剩下。”已经认定了宜安晚上什么都没吃的沈崇欣不由分说的把米缸的盖子丢进了宜安怀里。
“奴奴不敢。”接住盖子顺势跪地,宜安满面惶恐。米缸里放的是稻米,便是在赵府中仅是洒扫下仆的他都很少有机会能吃到稻米,如今入了农家他又怎敢去碰这等珍贵的东西。
“米就是用来吃的,有什么不敢的以后做饭记得带自己的份,一张嘴我还是养的起的。”沈崇欣低头看着宜安“起来吧,我也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以后见了我不用跪。”
“是。”宜安低头应是,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崇欣也不在意,仅是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厨房,她跟宜安没什么可说的,宜安是她买来照顾她夫郎的下仆,如何对待处理是她夫郎的事情,她不该管太多。
离开厨房的沈崇欣在院中的菜地旁边坐下,为了避免弄脏夫郎给他做的衣服,沈崇欣坐下前还特意在地上先放了一个草垫。草垫是沈崇欣从她大姐家顺的,本是她大姐夫还没编完的草筐,现在被她当成了坐垫走哪儿带哪儿。
实在是夫郎亲手做的衣服不舍得弄脏,她每次出门要是要下田的话都会特地换衣服。
仰头看着天空,无云的夜里繁星遍布,明明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偏偏明亮的星辰却已经露出了端倪,这是在曾经的城市里完全看不到的景象。不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沈崇欣就这么仰头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月亮如水的银白代替太阳笼罩了大地。
“怎么在这”洗完了澡没在屋里看到妻主的赵宸轩寻了过来。
“你真美。”月下看美人,沈崇欣仰着头用一种非常奇葩的视角看着自家夫郎,嗯,血液倒流头有点儿晕。
“呵”赵宸轩轻笑一声,走到沈崇欣旁边坐下。
“等一下。”沈崇欣眼疾手快的在赵宸轩坐到地上之前将草垫塞到了夫郎屁股底下“地上凉,你不要直接坐。”
“好,妻主。”赵宸轩笑盈盈的看着蹲在旁边姿态完全称不上优雅的沈崇欣。
“我刚刚在看星星,我们一起看吧”沈崇欣红着脸转移了话题,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妻主觉得宜安怎么样”陪着妻主坐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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