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距离却不算远,飞过去绰绰有余。
凌昔辞对于飞过去这个决定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但等雪风真的飞起来之后,他就知道他错了。
眼前全是五彩斑斓的色块,凌昔辞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晕的五荤八素。好不容易挨到雪风落至地面,他终于忍不住,飞快的拍越疏风揽在他腰间的手臂,急促而短暂的喊“停,快停下。”
越疏风一低头看他脸色白的吓人,连忙勒紧缰绳控制着雪风停了下来,“你怎么了”
凌昔辞来不及回答他,拍开对方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就飞快的跳了下去,抱着道路两旁的树就吐了个昏天黑地。他从昨夜起就没吃饭,现在这会儿自然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呕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整的更难受了,半点收获也没有。
凌昔辞扶着树头晕眼花的想道,神特么的,他居然晕马
而且地上不晕,就天上晕。
事到如今,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没坐金銮鸟了,不然恐怕连书院的范围都出不了。
越疏风过来帮凌昔辞拍背,取了水壶递给他,“你还好吗”
凌昔辞接过来,蹲下去倒了水在掌心扑了扑脸。
越疏风伸手拉他,忍不住笑,“你这样,以后还能御剑吗”
“御剑不晕。”凌昔辞抹了把脸,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扶着他的手借力站起来。
有句话说是晕车的人自己开车的时候就不会晕,凌昔辞琢磨着他自己应该就是这种情况,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说不定就不会晕了。
但这个结论暂时是没法求证的了,毕竟他还不会骑马。
两人短暂的停了一会儿便重新出发,越疏风控制着速度不让雪风跑太快以免颠簸,凌昔辞本来就一夜没睡,先前那一遭又没了精神气,他没多会儿就困意上涌,揉了揉眼睛还是困的不行。
越疏风低头便见他脑袋一点一点的,“困了”
“唔”凌昔辞眼皮打架,强撑着要坐直,“没有。”
越疏风半强制性的把人按在了怀里,语气难得有点凶,“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谁要你替了。”凌昔辞嘴上顶他,身体却没再动。他初时还有些不自在,后来便也没什么了,反正大家都是男的,荒郊野岭的也没人看见,雪风又不会说话,只要赶在进城前醒来,除了他和越疏风就不会有人知道。
越疏风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靠的更舒服些,“困了就睡一会儿。”
凌昔辞困的意识模糊,还不忘惦记着,“那你进城前一定要提前叫醒我,别让人给看见了。”
被看见又怎么了。
越疏风心里不以为然,但凌昔辞一定要他答应,大有他不同意就一直纠缠下去的架势,只好鹦鹉学舌般跟着应声,“知道了,进城前一定叫醒你。”
“敷衍。”凌昔辞哼哼一声,到底没再纠缠,挪了挪位置靠在他身上睡了。
凌昔辞闭眼秒睡,越疏风隔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睡着了,才低头看他的睡颜。小孔雀醒着的时候浑身是刺,盛气凌人的昂着头高高在上,睡着了却像只收了爪子只露出肉垫的小兽,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显露出无害的气息。
只是这张脸,越疏风微微蹙眉,食指隔着虚空在上方滑动,依着回忆一点点描绘出凌昔辞原本的样子。
先是眉毛,再是眼睛,然后是鼻子,最后是嘴唇
越疏风视线下移,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莹白中的那一点淡粉。鬼使神差的,他隔着虚空用食指点了点。凑巧的是,凌昔辞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在睡梦中身体上移,整个人往上挪动了一小块距离。
眼看着就要跟他的指尖碰到,越疏风却触电般的提前缩了回去。
凌昔辞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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