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疏风“哦”了一声,像是开玩笑道“那赌约是我赢了,”
愿赌服输,也没什么好说的。凌昔辞应了一声,问他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越疏风闻言顿了顿,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复又展眉道“还没想好,先放着吧。”
凌昔辞“”
好在他此刻并不专注于这个,正想着怎么开口问他大哥的事情,便听对方又在他前面开口,语气像是开玩笑,“你方才在河边的时候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凌昔辞一愣,迅速反应过来,“你看了我多久”
“有一会儿吧。”越疏风回头看了他一眼,勾着唇笑,“瞧见你好像在发呆,就没上去叫你。本来想顺便试试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结果愣是看了你好长一会儿你都没反应,你的警惕性呢”
“那河上也没什么东西,有花灯也不是你的,再说早就灭了。”越疏风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道“你到底发什么呆呢还是说那河上有什么我没注意到的东西”
凌昔辞总不能回答对方我在想你有没有跟你哥联系,便低着头随口胡扯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都这么晚了街上还有这么多人,民风挺好的。”
“那是你没瞧见人多的时候,人挤人,简直走不动道。”越疏风随口说着,这么一会儿聊天的功夫,两人也差不多走完了大半个街道。
行人已经逐渐稀少,越疏风抬眼看了看天色,道“回客栈休息一会儿,天亮再回去”
凌昔辞点头,跟在对方身后往客栈走,越疏风身影笼在月光下,多了一层梦幻般的失真感。他盯着对方的背影,乱了好一会儿的思绪终于回到正轨。
他暂时屏蔽了越疏风给予他的情感上的冲击,转而开始从理性的角度上分析今晚的事情。
首先,他因为凑巧赶上了妖族守卫一年一度的“放松”而碰巧遇到了同在这一天进入放逐之地的黑衣人。而后他发现了越疏风同这些黑衣人的关系,并且对方在言辞过程中也提到过越家会保他的事情。
也许越家就是黑衣人的一部分又或者直接是掌权者那么越祁身为越家的一部分,会不会也是参与其中的
并且越疏风曾说自己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心脏怦怦跳着,快走几步跟越疏风并排,状似无意地问,“这边的节日是晚上才开始的吗你这一天怎么过的”
“白天就开始了。”越疏风答得很快,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很是镇定自若,“白天先陪着客栈老板娘家的小孩玩了大半天,晚上才出来逛的,刚出来的时候比这要热闹,街上到处都是人挤人,什么也看不见。”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凌昔辞挑不出毛病。
这一会儿功夫,两人也已经走到了客栈,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远离了街道上的喧嚣,周围静的几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凌昔辞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突然道“你有没有闻见一点血腥气。”
越疏风挑眉,“有吗我怎么没闻见。”
“有啊。”凌昔辞往前两步逼近对方,越疏风身后便是桌沿。凌昔辞倾身贴近对方,却又保持着点距离,微低着头挨近对方的胸膛偏下的位置,伸出一指碰了碰,“好像是这里吧,你之前是不是受伤了。”
这自然是凌昔辞诈他的,他根本什么血腥气都没闻到。修者身体自愈能力很强,若从越疏风拿到解药的时间来算,已经足够对方伤口结痂,但完全愈合到毫无痕迹却没那么快。
其实能够迅速修复损伤的功法是有的,不过都是属于魔道术法,并且大都是注重外表的女修才会学。别说现在魔道术法已经断绝传承了,就算是还有,越疏风一个大男人,应该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
凌昔辞拿出一个细白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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