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调戏呢
原本同性之间互相帮忙上药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伤口所在的位置也没什么特别的。毕竟大家身体构造相同,我有的你都有,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偏偏越疏风一句话说的暧昧不清,结尾又用上了疑问的语气,便硬生生给这件事情添上了几分旖旎。
凌昔辞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现在都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一些细微的不自在。
但正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如果真的因此表现出了特别在意的情绪,反而会显得更奇怪吧。
凌昔辞缩了缩指尖,强作镇定道“你这样拉着我,我怎么动”他晃了晃胳膊,“先松开啊。”
越疏风依言放开他,重心向后身体放松靠在了桌沿上,勾着唇角笑道“那就有劳了。”
来就来,谁怕谁啊。
凌昔辞拨开瓶塞将药液倒在手心,接着在对方的伤处抹开。一边涂一边想象这是案板上的鱼,反复洗脑了几次,也就没那么不自在了。
他涂完药又帮着包扎,得空看了看对方的伤处,辨认着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那家伙有帮手,没注意被挠了一下。”越疏风这确实是没说谎,他当时想速战速决,一时便没注意到旁边还埋伏着一个,不慎之下才受了这一下。
先前处理剑伤的时候也想过要不要连着这一块一并清掉,但斟酌之后,他还是选择把这块留了下来。不仅可以转移凌昔辞一部分的注意力,还可以从伤口的愈合程度来证明他受伤的时间,从侧面摆脱一部分嫌疑。
而接下来的发展似乎也的确像他所预想的,凌昔辞果然没有再试探他,帮着包扎好之后便去一边洗手。
越疏风将衣服重新穿好,看了眼凌昔辞明显心不在焉的表情,顺手掏出来一块东西递给他,“报酬。”
凌昔辞偏头看了一眼,“糖你买这个做什么”
“不是买的,自己做的。”越疏风强调,“做了大半天呢。”
“”凌昔辞取了干净的布巾擦手,随口吐槽,“你也真够闲的。”
“打发时间嘛,反正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越疏风笑眯眯地看着他,将手里的糖果塞给他,“试试”
凌昔辞回眼看了看进门时被他随手搁在一边的兔子灯,又看了看手里的糖,最后看了看对方,突然有点怀疑人生。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对方是个这么额,有童心的人呢。
凌昔辞道了声谢,顺手把糖塞进前襟里,没打算吃。
越疏风看着他动作,突然道“我想好让你做什么了。”
“嗯”凌昔辞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说赌约的事情,便点了点头,应声询问道“做什么”
“我要你送糖给我。”越疏风抱着双臂面无表情,语气强势不容置喙,“就像我刚才送你的那颗,要一模一样的。”他着重强调了一模一样四个字。
凌昔辞“”
不就是没吃你给的糖吗至于么算了,做个糖而已,没什么难的。
片刻后,两人一起出现在厨房,他们已经跟早起的伙计征得了许可,获得了半个厨房的使用权。凌昔辞在一边动手,越疏风就跟在他身后负责指导加监督。
饶是越疏风这个“师傅”有了经验,凌昔辞初上手时也依旧手忙脚乱的,手生倒是其次,重点是厨娘们还经常往他们这边看,互相用眼神示意,又或者抿着唇笑。
其实本身两个男人之间互相送糖这件事就已经很怪了,她们还这样看他。凌昔辞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怎么动都觉得怎么奇怪。
越慌越忙,越忙越急不是没有道理的,凌昔辞频频出错,越疏风中途几次看不下去,握住他的手帮了个忙。
而这个时候,他不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