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记录着许多人的名字,都是一些朝中的官员,官职或大或小。
下一瞬,只见顾言瞬将第二页撕下半张纸,掌中运功,那半张纸便碎成了纸屑。
“大人为何要这么做为何不把这花名册直接交给华王”行止很是不解的问道。
顾言瞬将册子递还给行止,紧抿的薄唇轻启“事情并非表面上的这般简单。”他起身往外走,接过千雪手中的湿巾,一边擦手一边说“水搅浑了才有意思。”
今年是靖国盛光的第十八个年头,当今皇帝昏庸无道,朝廷,皇帝名下仅有两名皇子,太子奢靡,纵情声色,华王却为人正直,仁厚至善,因此朝中便形成了两端势力,党派之争不休不止。
而这册子正是太子一党的花名册,亦是与玉奴人勾结的证据。
见顾言瞬和千雪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行止才回身往驿站走去,他将那册子又重新放在了玉奴人的衣襟里,然后拿出了四颗黑色的药丸喂给了驿站当值的四个人,接着用匕首切断了他们的十指。
也许是因为过于疼痛,驿丞醒了过来,看见自己的双手手指落地,鲜血淋漓,他痛得蜷缩在地上,在瞥见一抹熟悉的衣角后,他抬头望去。
是行止,顾大人身边的心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驿丞想要问个究竟,可当他张嘴的时候,才发现喉咙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咬,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喉间滚动“啊啊啊。”的声音。
四下又恢复宁静,万籁俱静中前后两辆马车重新出发。
行至坐在车头驾马,驶出驿站约莫两公里后,听得一声信号弹炸响的声音,接着空中明亮一瞬。
“顾大人,华王的人到驿站了。”行止道。
“嗯。”顾言瞬答,阖上的眼缓缓睁开。
红罗帐暖,她主动攀上顾言瞬,软着身子柔声呢喃,千娇百媚地辗转于他身下,淋漓承欢。
许久后,她抓着顾言瞬的手臂,哭得声音都发哑“不要了。”
梦中,那感觉太过真实,苏袅袅潜意识里挣扎着想要清醒。
将醒未醒的状态中,她睁开眼睛来看,朦胧中顾言瞬正伏在她身上,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身体的感官也跟着无限放大,最后接近真实。
此时,顾言瞬真真切切的在做。马车快速的行驶着,哐哐的声响淹没了他压抑的沉息。
上一世,除了被人下药意识不明的第一次,婚后的三年顾言瞬从未碰过她,这一世洞房那晚,他也是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这样强烈的真触实感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昏暗不明的光影中,顾言瞬下颌紧紧绷着,喉咙间溢出他低哑的声音“不是来月事了吗”
他一下一下的发狠,像是惩罚“嗯”
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很疼,苏袅袅出自本能地抗拒,伸手去推。可下一瞬便被那有力的长臂拉了回来,迎来的更是变本加厉。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眼前这个人是她的仇人。在疼痛中,苏袅袅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眼泪顺着脸颊簌簌落下。
在即将呜咽着哭出声的时候,她强忍住了,理智告诉她要顺着来,强硬她毫无胜算。
苏袅袅忍受疼痛,将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并试着主动迎合,果然,顾言瞬温柔了许多。接着,她仰身覆上他的耳畔,娇媚媚的说了很多话。
大抵就是很舒服,夸他厉害,然后又说自己不行了,受不住,求他快点给自己。
开始顾言瞬没理,可最终还是耐不住,只好草草结束了。
顾言瞬在她身边躺下,扯过被子盖好,闭眼睡觉。苏袅袅却睡不着,她坐起来,抬手将窗帘子拉开,隔着透明的琉璃窗,她望向外面的景致。
雪已经停了,白茫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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