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一名乌桓悍卒捂着眼睛,一枝箭插在他的左眼之中,鲜血奔涌,那箭尾尚在他的眼窝里颤动,不过他没挣扎几下便扑倒了下去,因为那枝箭已经从他的后脑中透出。
噗一枝长长的箭透穿了一名乌桓将领胸前的厚厚的皮甲,射了个透穿,那名乌桓将领双手扑腾了几下,便摔落在地,然后被后面疾驰而来的骏马践踏而过。
白马义从用的可都是强弓,这个时候虽然有大黄弩,但是大黄弩不适合骑兵使用。
同样,白马义从的伤亡也不小,这些乌桓人的弓箭虽然不如白马义从,但是白马义从是轻骑兵,防护并不是特别突出,在箭雨之下,白马义从也死伤不少,但是这些白马、雪衣、银甲,马背上的勇士却丝毫不慌乱,保持着阵形冲锋,乌桓人则是混乱多了,虽然乌桓人也是精锐,但只是他们的马术和骑射比普通乌桓人厉害,并不代表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随着“轰”的一声,白马义从和乌桓骑兵撞在了一起,公孙瓒一马当先,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啸,白马如龙长槊如电,冲近一名乌桓小帅的身前,寒光一闪,便将那名尚未调转马头的小帅的身躯一槊挑起,然后摔落在敌军阵营之内,又将两名乌桓骑兵砸落于马下。
刷刷刷
公孙瓒手中长槊舞动,枪影瞳瞳,上下翻飞,每出一枪,必杀一人,马蹄过处,血雨纷飞,如入无人之境。
嗷
公孙越手中长刀如雪,大开大合,横扫一片,所向披靡。
白马义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撞了进来,阵型十分紧密,而还没来得及调整阵型的乌桓骑兵直接被冲散开来。
乌桓骑兵是马术优秀的精锐,同样白马义从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
“大人,败势已定,撤吧”一名小帅眼见乌桓骑兵已经溃不成军,急声喊道。
能臣抵之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只见自己的部曲已完全大乱,前面无法进击,而白马义从却如虎入羊群般在部曲中大肆砍杀,根本无法阻挡。
此刻,他只觉心头一片悲凉,心中充满不甘之色,望了一眼那个公孙大旗下厮杀的身影道“集结亲卫随我来。”
能臣抵之身边的亲卫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见能臣抵之朝着公孙瓒而去,也一个个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公孙瓒也发现了能臣抵之的意图,但是却丝毫不在意,喊道“义之所至,白马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然后朝着能臣抵之冲过去,一些白马义从也发现了这一幕,自发集结在公孙瓒的身后,随着他一起冲锋。
“杀。”公孙瓒大吼一声,手中大槊朝着能臣抵之戳去,能臣抵之手中的大刀同样朝着公孙瓒砍去。
“铛。”一阵金铁交击的声音,能臣抵之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双方交错而过,公孙瓒身后的白马义从也与能臣抵之的亲卫战至一起,能臣抵之双手发麻,不自觉的双手颤抖地抓着大刀。
“再来。”公孙瓒手持大槊冲了上来,能臣抵之暗暗叫苦。
这一次双方直接交战在了一起,不过十个回合能臣抵之手中的大刀便被公孙瓒一槊挑飞,紧接着公孙瓒一槊戳进能臣抵之的胸口,将他挑飞至半空中,不知谁喊了一句能臣抵之死了,一些懂汉语的乌桓人一听直接溃逃了,一边逃还一边用乌桓语喊着“大人死了。”
“杀,不要放走一个乌桓人。”公孙瓒下令道。
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乌桓人直接下马投降,但是白马义从根本不理会他们的投降,照样挺起长枪戳过去。
剩下的乌桓人一看投降没用,纷纷四散而逃,广阔的草原上再次出现了追亡逐北的一幕。
“大哥,不能再追了,再追就要碰到乌桓主力了。”公孙越拦住公孙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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