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渠道,给中统这边施加了巨大压力。
想明白了这些的唐母,越发坐的稳当了,唐母不着急了,可钱秋成却撑不住劲了。中统总部那边连续有人打电话过来,电话的内容都是要钱秋成马上放人的,而且通过这些打电话的人,钱秋成得知唐城正带着人在城里疯狂抓捕中统的家眷。如果这件事情,还控制在钱秋成的手中,或许还有跟唐城商讨的可能。
可是唐城的反扑来的太过凶烈,一旦事情发展到了连中统总部都无法控制的地步,这件事情最终一定会闹到委员长面前去。整件事情的源头,是钱秋成无缘无故从大街上抓走了唐城的母亲和女人,得知消息的唐城一开始并没有做出格的举动,而是先找了人解决此事。可钱秋成明明已经接到说情的电话,却是置若罔闻不肯放人,这才激的唐城针对中统实施反制手段。
所以整件事,说到底都是钱秋成的错,一旦此事闹到了委员长面前,最后吃亏的在一定是钱秋成和中统。唐城不算军统的人,可是放眼国府的所有部门里,像唐城这般年纪就干下这么多事情的年轻人,能有几个?中统对唐城忌惮的原因中,还有一条是最主要的,那就是唐城的父亲调任军统之前,曾经是委员长侍卫队的一员。
唐城的父亲当时为什么会被调任军统,这里面的内情,可能除了那位委员长大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晓。可中统的高层们却清楚的记得,在得知唐城的父亲牺牲之后,委员长居然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独自待了一整个下午。事后给唐城父亲追授勋章的事情,也是委员长力排众议的结果,所以中统的一些高层,一直觉着唐城的父亲或许是委员长特意安排进军统的一个暗子。
虽然这枚暗子,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可是从唐城这两年多的表现来看,唐城的表现远比他那个已经故去的父亲更加优秀。综合这些所有,再加上唐城已经控制在手里的那些中统家属们,中统的一众高层们,还真的是拿唐城没有办法。终于知晓焦头烂额是个什么感觉的钱秋成,在自己的办公地点等来了来自中统总部的内部执法队,当着唐母和周红妆的面,钱秋成被戴上手铐塞进了执法队开来的轿车里。
“什么都不要跟我说,我现在只想马上离开这里!”中统总部来的人,好不容易才把唐母和周红妆从审讯室里请出来,只是还不等他们上来套交情,就被冷着脸的唐母给撅了回去。“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我相信军统会给出一个方案,如果我觉着不满意,我会叫我的孩子,去你们中统总部要个说法!”
唐母口中所说的孩子是谁,中统总部派来的这位心知肚明,唐城虽说年纪不算大,可执掌队的唐城现在可是军统局座面前的红人。“您放心,这件事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面对唐母的冷脸,中统总部来的这位只能陪着讪笑,小心翼翼的将唐母送出门口,并且目送唐母和周红妆两人上车离开。
“你就是钱秋成?就是你带人抓了我的母亲和女人?”半个小时之后,就在唐城等待的地方,他终于见到了戴着手铐的钱秋成。见到这个钱秋成的时候,唐城就确定自己之前从未见过这个人,所以他此刻很想知道,眼前这人为什么就偏偏要从大街上抓走母亲和周红妆。“说说?你为什么要抓走我的家人?你可别跟我说些莫须有的罪名,我要听实话!”
唐母和周红妆已经被中统总部的车子送回家了,可唐城手里却还攥着几十个中统的家眷,所以主动权已经从钱秋成手里转移到 唐城这边来。完全占据着主动的唐城,更加不会理会中统的这些人,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钱秋成的身上。钱秋成此刻也对唐城的年轻很是震惊,他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居然能逼着中统低头。
当着身侧这几个中统同僚的面,钱秋成不可能说出实情来,同时他也知道言多必失的后果,所以面对唐城的逼问,钱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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