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宗的后事办妥,林涛在此期间抹上了自己研制的中药药膏,身体上的皮外伤渐渐好了起来。在这三日里,想要潜逃的闫一宽也被影子给亲自拿下了,关押在了影子专门设立的一个地下室里。
林涛这两天一直忙着处理柳元宗的丧事,所以没有顾得上收拾闫一宽,今天得空,对于瑕疵必报的林涛来说,自然得将仇报回来。
在影子的带领下,林涛和樊小军一起去了影子专门设立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潮湿且阴暗,将地下室的铁门打开,林涛一眼就见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木柱子上的闫一宽,只见他嘴里被堵上了抹布,眼睛被布条遮住了,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好像死人一样。
听到动静,闫一宽猛烈的挣扎了两下,随后嘴里不停的呜咽起来。
影子表情冷漠的对林涛说“林少,已经把他关押两天了,只喂了些水,没有给吃的,估摸着这会儿就算松开他,他也跑不动了”
林涛笑了笑,说“给他嘴里的抹布和眼睛上的布条弄掉。”
“我去”
樊小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一拳打在了闫一宽的小腹上,打的闫一宽剧烈的挣扎起来。樊小军顺手取下了塞在闫一宽嘴里的抹布,然后将他眼睛上的布条取了下来。
三天没见闫一宽,林涛发现闫一宽在这三天里差不多老了十岁,头发无比凌乱,眼睛上黑眼圈浓重,皮肤也皱巴巴的,看上去凄惨无比。
闫一宽被取下眼睛上的布条后见到林涛,脸上露出惊恐之色,道“林涛,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你不会这么快就健忘了吧三天前,在审讯室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只要你不弄死我,我就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涛,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是什么行为,私自囚禁我,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林涛笑道“你觉得我在乎什么罪名么再说了,把你抓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闫一宽渐渐的感动了惊恐,喉咙不停的哽咽,嘴里带着乞求的声音说“林林先生,我我知道错了,我也是受人指使,我只是个小虾米,替人受过罢了,你如果真厉害,就应该去找那些始作俑者”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我自然会去找他们,不过你也逃不了干系。我就问你一句,咱们之前有仇么”
闫一宽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对待我就跟对待杀父仇人一样我这个人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既然你折磨了我的身体,我自然没有理由放过你”
“别林先生,我真的只是受人指使,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说出指使我的人,只要你能够放我一马”
林涛冷笑道“指使你的人还用你说么市局的王金民,还有羊城的封疆大吏,咱们的蒋省长”
闫一宽听了林涛的话,一下子就沉默了,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待林涛像对待普通罪犯一样,如今他即便是把肠子悔青都已经为时已晚。
“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说让你生不如死,就一定不会让你死掉”
突然间,林涛一下子点了闫一宽的穴道,让闫一宽动弹不得。随后,林涛从身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只银针,在闫一宽的面前晃了晃,在影子和樊小军期待的目光中,林涛一下子将银针刺入了闫一宽胸口的穴位。
伴随着闫一宽一声凄惨的尖叫,他整张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就像是突然间被人给放干了血一般,眼眶中血丝密布,脸上露出狰狞又痛苦的神情。
“求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林涛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喜欢对别人用大刑吗自己怎么就这么脆弱”
说话的时候,林涛一下子将银针拔了出来,正当闫一宽以为林涛已经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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