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床上有很多的勒痕,都是捆绑之后留下的痕迹。
在那些勒痕之上还有斑斑的血迹。
手术床的右手边,还有一个小推车,推车很小,摆满了手术用的器具。
全部脏污,就像是从来不消毒清洗的。
这件房间没有窗户,就连对外开的门都没有。
在床尾的位置还有个小凳子。
不知那小凳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手术床的头部被摇了起来,似为了让躺在上头的人撑起上半身用的。
此刻手术床上空空,没有任何的东西。
但路易就在门口站定,根本没有继续前行的意思。
路易两只手举了起来,在虚空之中虚虚的抓握着。
就像他的眼前有个栏杆一样,被他抓扶在手中。
他那双碧绿的眼此刻有些昏暗,有些无神。
他似在走神,直直的看着手术床。
秦深深凑了过去,蹲了下来,以路易的高度视角去看手术床。
猛然间,她好像看到一个较小的女人躺在上头。
那个女人的肚子非常大,大得有些吓人。
秦深深的视线似受到了冲击,身躯有些不稳的晃了晃。
她忙扶住边上的门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路易在看手术床之前,会作出这样类似于扶的动作。
她定睛再看,那画面灌入了脑海之中。
那个女人正痛苦的挣扎着,呻吟着。
她脸上流满了泪水。
她的手一个劲的想抓些什么,但已经被完全的捆绑住了。
她的嘴里咬得都是血。
满口的血水。
想来是舌头或者口腔被她给咬破了。
她痛苦的同时,眼睛看向自己的肚子。
她肚子里居然有无数的手在晃,在动。
她那肚子大得肚皮薄得似能看到里头的东西。
秦深深不敢眨眼,她怕丢失了这瞬间。
那画面一直持续着,她与路易一样,就像失了魂一般的,专注的走着神。
那个人想说话,却说不出话来。
原来她并非是舌头被自己咬破了,而是被割掉了。
那全是舌头的血水。
她咿咿呀呀的,似乎在哀求,在痛苦得求饶。
她不知在求着谁。
秦深深移动视线,看到了几个男人和一些女人。
他们分别穿着白大褂和军绿色的制服。
是南洲的军服。
男人的手正磨蹭着女人的衣服。
他似在感受那些肚皮里的手。
他用一把长刀,把衣服给划了开来。
刀太过于锋利,把皮肤表层都划出了血痕。
那肚皮完全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些人看着时,居然笑了。
笑得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他们非常的兴奋,甚至可以说是亢奋。
秦深深有点受不了这视线的冲击,感觉在看变态,那种极端的变态。
太过于可怕的变态。
从来她便知道,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
那个划开衣服的男人不知对那些女人说了什么。
那些女人便把大肚子女人的脚给抬了起来,摆了个姿势。
随即那个男人手都没洗,就探到了大肚子女人的下体。
他不知在扯些什么,过了会儿,他满手是血的直起身来。
便随手又拿起那把长刀,在女人的肚皮上划了一刀。ax767eax954ax4eax4ebax2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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