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两人做出回应,车门就被东方玉卿从外面拉开了,“秦怀钰,你还磨叽什么呢还想不想要那个大黄蜂了”
秦琼明显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慵懒地靠向汽车椅背。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应付秦怀钰,要比他打一场官司还要头疼呢
余浩阳递给东方玉卿一记眼神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车,然后去找韩林询问行程安排。
短暂的怔愣后,秦怀钰情绪激动地质问“爹地,你来的正好,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为何非要带走我妈咪的理由吗”
如果是往常,秦怀钰肯定会追着问他的大黄蜂,可今天却是不为所动,可见他真的起疑心了。
只见东方玉卿微蹙眉头,然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妈咪是我的女人,晚上不在,我睡不着。”
秦怀钰显然不信,撇着小嘴巴钻出车厢,这才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说“爹地就知道过河拆桥,一点都不厚道。既然你们都不肯告诉我,那么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调查。”
听到儿子的一席控诉,东方玉卿顿时恼了,顺手将他拎起来,抱在臂弯,“秦怀钰,你最好乖乖地跟叔叔们回去,好好地上学。要是再敢偷偷乱跑,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少管所”
秦怀钰“哇”的一声哭了,然后使劲往下蹭,可惜被他老子抱得太紧。
“你要干吗老子还说不得你了”显然东方玉卿被秦怀钰的倔强气得不轻,不知不觉就提高了嗓音。
倘若这里不是人潮攒动的机场,他真想狠狠地揍这小子一顿,胆敢当着外人的面跟他叫板
眼看着父子俩争执的面红耳赤,秦琼赶紧接过秦怀钰,抱在怀里,“二哥,钰儿他还小,你就别跟着生气了。”
秦怀钰趴在秦琼肩头,哭的稀里哗啦,仿佛想用这样的方式逼迫东方玉卿妥协。可惜,直到坐上飞往广州的航班,都没有等来他爹地的一句软话。
饶是秦怀钰情商再高,也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很快就忘记了这一茬,在飞机上玩起了拼装游戏。
分别坐在秦怀钰两侧的秦琼和余浩阳,却是心事重重。
话说这一次云南之行玩的很开心,也安排了很多特色餐,各种表演,要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时间不够,没玩尽兴。
比如说原计划早早起床去观赏泸沽湖日出,而后去看摩梭村寨还有香格里拉以及泸沽湖的猪槽船和篝火晚会。听说会有身着艳丽民族服装的姑娘、小伙子们,会和宾客一起围绕着篝火载歌载舞。
哎,别说人家秦怀钰会闹情绪了,他们几个大人也觉得挺惋惜的。只是,既然遭遇到这样的意外事件,又怎么可能继续游玩下去呢
他们虽然跟秦慕年打过的交道不多,但仅凭着秦慕年跟东方玉卿的关系,就挺为他担心的。
再说,如今东方玉卿还拜托他们兄弟几个辅助治疗秦菲的抑郁症,看来眼下要更加谨慎才行。
十几个小时后,秦菲和东方玉卿赶到了秦慕年的私人别墅。
别墅外面停着几辆警车,已经拉上了警戒线。
东方玉卿让韩林先带着行李去酒店办理入住手续,自己则是牵着秦菲走进了别墅。
两人接过警方递过来的脚套等物品戴好,这才被允许进入案发现场。
当然,映入眼帘的依然是血。可以看得出,大部分的血迹都集中在墙壁上。
从外形上看,像是被泼上去的,然后顺势流下来,留下无数条长短不一的血痕,而在墙角的位置上则呈现出一滩滩小血泊。
再仔细推敲的话,还有的像是一串串血珠,令东方玉卿一下子联想到被割开的血管,飞溅出的形状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亲眼目睹凶案现场的秦菲,情绪上近似崩溃,但她却要佯装镇定。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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