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为此很焦虑,他来到了音乐学院的门口蹲守了好几天,最终鼓足勇气,打听到了女孩名字,也打听到了她的消息。
女孩谈恋爱了,对象是一个开着跑车的成功男士。
尽管再也见不到女孩在天桥下唱歌,但祁宏每天经过天桥时,都会停留半个小时,回忆只吃过一次饭的女孩。
如此坚持了两个月,祁宏再次见到了那个女孩。
她没有带吉他,蹲在台阶上流泪,看见了祁宏,告诉她自己被骗了。
那个男人不仅有家庭,而且还有好几个情人,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之一而已。
祁宏借给她肩膀,鼓起勇气,问了她的名字,女孩亲口告诉她,自己叫曹韵。
曹韵再次来到天桥下唱歌,祁宏还是像以前那样陪伴着她,终于有一天曹韵主动跟祁宏表白,“我当你的女朋友吧。”
祁宏很是吃惊,“我配不上你!”
曹韵摇头,“陪伴是最常情的告白,你用时间陪伴着我,这是最珍贵的。”
祁宏喜欢曹韵的单纯、清澈、透明,他鼓起勇气接受了这份感情。。
他俩一起逛街,一起吃饭,还一起去看了电影。在电影院幽暗的气氛下,两人第一次接吻。
在出租车内,两人并肩依靠,看着车窗外的霓虹出神。
在祁宏破旧的出租房里,煮火锅,刷羊肉,酒喝多了,曹韵也顺理成章地留宿了。
从那以后的一年时间里,祁宏变得更加努力,他辞去了保安的工作,白天送快递,晚上当代驾,夜里在肯德基送外卖。
他知道,只有自己够努力,才能让曹韵过上好日子。
曹韵的家庭情况不错,母亲是个教师,父亲开了一个小工厂,而祁宏的父母是地道的农村人,结婚讲究门当户对,两个人的家庭不对等,只有自己通过努力改变命运,才能够让这段像极了童话的经历,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将曹韵安慰好,目送她进入学校,祁宏再次来到了医院。
上周他胃痛难耐,做了个胃镜,当时医生的表情很不好,提醒他过几天来拿病理报告时,最好由家人陪同。
祁宏在自助报告机上打了病例,尽管不懂医学,但他能看得懂上面的文字,不是什么好症状,找到医生,医生给出了答案,肺癌晚期。
祁宏问医生,自己还能够活多久。
医生摇头,快则一两个月,慢着半年,癌细胞已经完全扩散,及时治疗可以延缓生命,但收效甚微。
祁宏如遭雷击。
他之所以让曹韵流掉那个孩子,并不是担心对方父母不同意这门婚事,或者无法给曹韵和未出世生命提供富足的生活,而是他根本看不到未来。
祁宏再次来到校园门口,从早上等到晚上,直到曹韵出现。
她惊讶地望着祁宏,“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祁宏笑了笑,“我带你去吃大餐。”
曹韵错愕,以为祁宏是因为劝说自己流产,心怀愧疚,所以想要补偿自己。
祁宏带着曹韵来到一家人均消费过千的餐厅,曹韵喜欢祁宏珍惜自己的方式,尽管他没有钱,但他愿意将自己能给的全部给自己。
吃完晚餐,祁宏将曹韵送到了校门口。
“宝宝,我们分手吧。”祁宏艰难地做出了这个决定。
曹韵当场就崩溃了,“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怀孕了?这是你犯下的错误,你真是个混蛋!”
祁宏感伤,但他从不流泪,自嘲地笑了笑,从包里取出了病理报告,“宝宝,我太爱你了,所以不能耽误你。我必须得告诉你,我得了癌症,晚期,医生跟我说,我也就最多也就半年可活了。”
曹韵从祁宏手中夺过病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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