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的话，可以退而求其次，但感情不一样，是不能将就的。

    陶茹霜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的状态不对，正确的做法是，划清界限。但我狠不下心。乔智也劝我，找个男人，尝试恋爱，或许可以转嫁感情。但我没法做到！喜欢一个包包，结果钱不够，可以买相同款替代；喜欢一辆车，看中了高配，但因为订不到货，可以买低配自己改装；喜欢买一套房子，但价格太高，最终用同样的钱，买一套位置稍差的房子；但是，感情是没有办法退而求其次的。”

    戚蔷沉默片刻，道：“买包，买车，买房，即使退而求其次，总有一天也会后悔，还会有怨念。房子、包和车，等物质够了，可以更换，但当时渴求的心态却变了。”

    陶茹霜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鼓励我吗？”

    戚蔷想了想，摇头道：“我没有鼓励你，只是帮你说出了藏在心底的想法。每个人都有恶念，但这些恶念真的是恶吗？又或者只是被道德束缚了。”

    陶茹霜目瞪口呆地盯着戚蔷，“蔷哥，你最近是不是还看了哲学方面的书籍，都快变成哲学家了。”

    戚蔷淡淡道，“哲学书也看了几本，比金融书难读多了。”

    陶茹霜轻松地笑了笑，“好坏善恶，我还是能区分的。我偶尔会卑鄙地想，如果陶茹雪和乔智的感情突然破裂，那就好了。我是不是太邪恶了？”

    戚蔷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无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会坚定不移地守护你。其实我希望你坏一点，好人在这个世界上容易吃亏。”

    面对戚蔷名句不断，陶茹霜忍不住哈哈大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谢谢你无条件站在我这边，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过，我还是希望乔智和陶茹雪好好的，如果他们真出了问题，会有很多人受到伤害。孩子、父母，他们自己也会在很难受。”

    戚蔷沉默，陶茹霜终究还是善良的。

    等戚蔷离开之后，陶茹霜点开了乔智最新唱的那首歌，歌名叫做《孤独的勇士》。

    “桀骜不驯的狼，

    在奔流不息的城市穿梭流浪。

    无人看到胸口的伤，

    善于伪装，

    善于隐藏……”

    这首歌跟乔智以前创作的歌曲不一样，节奏很轻快，但字里行间流露着感伤，能引起很多人的共鸣，那群失恋者、孤独者或者失败者。

    其实喜欢听歌的人群，正是多

    愁善感的这批人。

    乔智的婚姻圆满，身边有一批志同道合之辈，因此不孤独，而且比很多人都要成功。

    他为何能创造出这么一首歌？

    是为了迎合市场，还是写他以前的心境？

    陶茹霜努力从歌曲中找到姐夫的想法，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幼稚可笑，但还是忍不住这么做……

    ……

    乔智没想到“交作业式”的一首歌火了。

    他其实写这首歌时，也没有多想，花费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完成了这首歌曲的创作。

    很多杰出的作品，不是因为花费了时间和精力就有相应的回报。

    成功往往是无心之作。

    灵感来得很快，运气也不期而至。

    乔智很头疼，他创作歌曲，只是游戏而已，谁能想到写一首火一首。

    当然，乔智也明白，其实这首歌是不是自己亲自创作的已经不重要，关键是要署上自己的名字，原本的人气带动这首歌很快就能蹿红。

    乔智有些懊恼，因为这首歌火了之后，管哲过段时间还得纠缠自己。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巴蜀大学新校区食堂装修结束，员工已经开始上班。

    夏琳全程参与新店筹建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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