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处罚,因此,夜莺更是拗着一股劲儿,拒不低头认错。
夜莺此时并没有穿她那身标志性的皮衣,而是一身白色修身长裙,这长裙虽说是翠松山门派的标准样式,没有什么花哨的纹路,但穿在夜莺的身上,倒是颇有一种飘逸的味道。
当然,这也和翠松山上上下下女弟子太少有很大的关系。
对于夜莺来说,虽说是禁足,但并不限定于狭小的柴房之中,她可以在山顶的这一片小区域里面“自由”活动,虽然有人会送粮食上来,但洗衣之类的还是要自己动手。
张不空看到了了夜莺,目光之中带着些许威严:“最近几个月感觉如何?”
说话间,他负手而立,面向东方,在那里,一轮骄阳冲破清晨的雾霭,正在缓缓升起。
夜莺站在张不空的身后,淡淡的说道:“这段时间,是难得的清净日子了。”
张不空回过头来,瞥了她一眼:“事已至此,你还在嘴硬?”
“师叔,我并没有嘴硬。”夜莺说道:“我并不认为我做错了。”
“胡闹!”
张不空一甩袖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是你师父听到了这话,有可能再罚你五年!”
“罚便罚了,那又怎样。”夜莺的语气不禁加重了些:“从我们小时候起,师父就教导我们,万事要遵循本心,我现在就是在尊重我的内心,这有什么错吗?”
张不空很生气,他指着夜莺的鼻子:“你师父教你的那些道理,是让你用在这种时候的吗?”
“那又如何?道理就是道理,如果说让我违心的道个歉,那么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夜莺的话竟能刚烈至此。
“杀了你?我现在恨不得打死你!”
张不空平日里的威严已经彻底的转化成了愤怒:“夜莺,你知不知道,就凭你的这句话,我就能把你再关五年!任何人来说情都没有用,包括你师父!”
听了这话,夜莺不仅没有任何害怕,反而冷笑了起来:“师叔,你这话说的好威风啊,可是戒律堂处罚弟子,都是有规章可循的,不知道您这要再关我五年,是我触犯了哪一条呢?”
听了夜莺这话,张不空脸上的怒意更盛了:“你还敢顶嘴?”
“师叔,我真的不是在顶嘴,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夜莺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她的目光却表明了一切我就是在顶嘴,怎么着吧?
这次她的执拗性格再度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让张不空简直快要抓狂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不空低吼道:“目无尊长,就凭着一条,我就能把你关上一辈子!如果你师父知道你敢如此的口出狂言,那么不用我说,他就会亲自下令责罚的!”
“责罚?”听了张不空的话,夜莺摇头冷笑了一番:“我真的不怕责罚,我就是这样的人,无所谓。”
“只要低头认个错,我就能让你离开这里,你想一想,这是多简单的事情!”张不空似乎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我并不是想不开,而是早就看透了。”夜莺的声音非常清冷:“师叔,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所做的一切并没有错。”
“你这脾气和你师姐一样!你难道要步她的后尘?”张不空愤怒的低吼道。
“什么意思?”听到了有关于姐姐的消息,夜莺立刻激动了起来,她甚至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来,抓住了张不空的袖子!
“大不敬!”看着夜莺的动作,张不空不禁斥责了一句。
夜莺连忙松开了手:“师叔,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姐姐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翠松山?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她为什么离开翠松山?这原因我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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