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给经管起来了,然后换了两张红票子,把小白都乐坏了:石头都能换钱,以后没钱了,偶就去河里捡鹅卵石去。
在它眼里,金灿灿的金块儿,跟好看的鹅卵石基本等价。
酒正酣,外面响起几声车喇叭,很快,屋门一开,闯进一人。小丫把筷子一扔,光着脚跳到地上,然后扑进那人怀里:“哥——”
大晃!屋里的人纷纷惊呼,都知道大晃当了活佛,开始看看现在的模样,还是穿着原来的羽绒服,头上还是满头黑发,脸上依旧是那宛如处子般的微笑,好像一点也没变。但是感觉上,又好像有了一些变化,总之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田小胖也大乐,上去拍拍大晃的肩膀:“欢迎回家,只是准备还俗了呗?”
从屋门又挤进一个人,这回才是个大喇嘛,正是仓央尖措。大喇嘛都快跟小胖急了:“上边已经正式确认了活佛的身份,怎么能还俗呢,不要玩笑,千万不要玩笑!”
好家伙,我们丹珠寺盼了好几百年,总算是又迎来一位活佛,真要被你说得还俗,信不信俺跟你拼命?
唐圆圆也跟着蹦进屋里,咋咋呼呼的,跟几个小娃子好不闹腾。小囡囡他们又都上去跟大晃亲热一番,尤其是小猴子,直接跳到大晃的肩膀上,小爪子上抓了一块猪头肉,就往大晃嘴里塞。
大晃乐呵呵地嚼着,还伸手摸摸小猴子的刺头,跟从前没有任何区别。
你不是活佛吗,还吃肉?大伙都不由得面面相觑。
不过,等到后面穿着绛色袈裟的大喇嘛上桌之后,不仅吃肉,还大碗喝酒之后,大伙也就释然:酒肉穿肠过嘛。
事实上,佛教在刚刚传入中土的时候,是不禁这些饮食的;尤其是在高原上,哪有那么多素菜吃啊。
“多吃点,大晃你这身子骨有点发虚啊。”田小胖给大晃夹了一个大猪爪子,然后瞥了唐圆圆一眼,心里琢磨:莫不是这俩人搞到一起去了,搞得大晃腿脚虚浮?
再瞧瞧唐圆圆的圆脸,就更奇怪了:这丫头还没开脸儿呢,还是个雏儿。
倒是仓央尖措在填饱肚皮之后,开始大吹法螺,把大晃这一个多月的传奇经历讲述一番,如何如何治病救人,在有关部门组织的考核中,如何如何大显神威,无论是佛学还是诗歌绘画,甚至是医相星卜等等,都超凡入圣,把那些考核者全都变成鸭子听雷云云。
至于大晃,则宁静依旧,仿佛仓央尖措说的这些,都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因为这边和牧民接触比较多,所以也有一些人是信仰藏~传佛教的,差点把大晃奉若神明。
瞧得老道羡慕不已:都是忽悠人的,这差距咋这么大涅?
差距确实很大,到最后田小胖都服气。因为,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就是扩大西边草甸子这件事,大晃随手就帮他解决了。
只是随口和那几块草场的老牧民提了提,那几位老牧民就乐颠颠地把承包合同奉上,说是无偿转让,一分钱都不要。
可见在这些牧民之中,活佛的地位是多么崇高。
这种便宜,黑瞎子屯当然不会去占,到时候,按照草场面积,该算多少钱就给人家多少钱,啥时候都不能仗势欺人啊。
有田小胖压阵,稳如肉山,黑瞎子屯永远都不会飘的。
正好,再加上其其格动员成功的那一份草场,明天一起办手续。顺利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从黑瞎子屯往西,一直到多伦诺尔那百里草甸子,就全部收入囊中。
田小胖心里也终于有点底了:这么大的面积,可以打扑棱干了。
酒桌上的气氛也格外的欢乐,喝到最后,人都离了歪斜撤了,只剩下大晃和田小胖这对儿师兄弟,还在边喝边聊。
这会儿也没有外人了,哥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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