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国就如同获得胜利一样,疯狂攻击东方新国,疯狂抵制东方新国,反对东方新国的一切,进而,反对东方新国的应对瘟疫的措施。”
“但最后发生了什么?各种证据表明,东方新国并不是瘟疫起源地,其他各国甚至西方强国都有更早的瘟疫记录。但是,仅仅是因为敌视东方新国,西方强国不相信东方新国的瘟疫数据,低估瘟疫的严重性并嘲笑东方新国无能,最后更拒绝使用和东方新国相似的防疫措施。”
“最后的结果,大家应该能猜到,东方新国遏止住了瘟疫,哪怕瘟疫非常强大,死亡人数也逐步降低。但是,西方强国因为敌视东方新国,最终导致感染瘟疫的人数是东方新国的几千几万倍。”
“我们假设,如果是西方强国在国内先发现瘟疫,他们的情况会和实际一样严重吗?如果东方新国后发现瘟疫,且没有全面敌视西方强国,结果可能像实际的西方强国一样严重吗?明显不可能。”
“所以,我意识到,我们控制不了我们敌视的扩大和极端,但我们可以让自己不敌视,我们甚至可以不去考虑敌视或不敌视,只考虑如何提高自己,在能保护自己生存的前提下,把更多的资源用来提高自己。”
“不要说战争,我们甚至决定不了我们身边的人,但是,我们可以决定自己对一切的看法和定义。”
“我们,应该更好地定义我们自己的目标,我们,应该更好地定义一切。无论是个人,还是集体,还是国家!”
“如果我们定义希腊的目标是富国强兵,那么我们会把更多的资源用在提高自己上,然后保持最低程度的对抗。”
“如果我们定义希腊的目标是击败波斯,我们会把更多的资源用来打击波斯上,最后会陷入一场‘资源和国力’的比拼,而最终希腊哪怕胜利了,也会因为消耗过高,进行重建,进入一个‘高消耗低发展’时期,而相对的,罗马和北欧,则会进入低消耗高发展时期。”
“所以,我既不赞同反击也不赞同退让,我认为,希腊、雅典和柏拉图学院,最低的目标,也应该是如何增强自己。而反击波斯也好,退让波斯也好,只是一种行为和手段,不是目标,我们的目标,永远是增强自己。”
“我们要永远清楚,什么是原理,什么是行为,什么是目标,永远不能进行错序思考。否则,我们只能看到世界的表象,而看不到深层的真相。”
全场鸦雀无声。
不止白银法师和黄金法师,连圣域大师们都惊呆了。
苏业说的这些每个字可以理解,故事也能听懂,但为什么听到共同主义后,总觉得有一种宏伟辉煌的力量高悬于天,俯视人间。
此刻的苏业,宛若神灵。
克莉梅拉的表情,越发敬畏。
帕洛丝看着苏业,也不知怎么的,脸上一红,低下头。
全场都是手指划过魔法书的声音。
几乎所有人埋头奋笔疾书,记录苏业的话。
但亚里士多德除外。
他看着苏业,双目星光璀璨。
阿基米德和欧几里德一模一样,他俩低头记录一会儿,抬头看苏业一会儿,双眼和亚里士多德一样,如似坠星。看一会儿之后,又急忙低下头记录,然后再抬头看向苏业,还是满眼小星星……
至于克莉梅拉和帕洛丝,眼中一点小星星没有,正在奋力记录着笔记。
她们俩可没大师们那么强大的思维,并没有真正理解苏业的内容。
过了许久,许多人感觉脑子炸了,放弃思考,以后再说吧。
而圣域大师们则个个面露欢喜之色,阿基米德这个裸奔狂更是手舞足蹈,在椅子上扭着屁股,甚至还哼着小曲儿,要是有几道灯光打下来,苏业能误以为他在夜店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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