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下达新的指令。即使这样,巨大的混乱依旧是不可避免的。这样一来,我们在非治安区的作战效率也就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下降。
同时,数以万计的军队在敌对区域活动,对后勤的要求有多高,大家都知道。即使我们现在召回的一支队伍能够恢复交通线,但是我们在前线的军队能够等到那个时候吗的确,叛匪的地里有土豆,但是那些土豆现在还没到成熟的时候,再说,诸位想要让我们的军队彻底的分散开,然后整天都和土拨鼠一样在地里挖土豆吗
诸位先生们,让我们面对现实吧,现在我们每拖延一秒钟,我们受到的损失就会大一秒”
一般来说,在军事行动中,最为困难的其实并不是进攻,而是撤退。尤其是在没有达成目标的情况下,在敌前撤退,则更是困难。英军倒是能相对较好的完成这样的战术,但是本来就缺乏训练,如今士气也说不上多高的“治安军”就只能说“臣妾做不到呀”了。
再加上那些郡大队呀,区小队呀什么的,他们都秉持着“柿子捡软的捏”原则,基本上能打治安军,就不打英军。结果四万多的“治安军”乱成了一锅粥,而英军又不能真的把他们全丢在根据地里要是这样的话,那就等于是在给“叛匪”送装备了。然而要照顾他们,要带着他们,整个的撤退也就跟着变得乱成一团。
那些游击队员们呢,自然趁着这个机会,这里开两枪,那里埋几个地雷,虽然每次给英国人造成的伤亡都很有限,但是把这些小数字一凑拢起来,最后的数字却一下子变大了。如果不是总督大人强令英军必须尽可能的把“治安军”带出来,好多英军军官都恨不得直接甩掉这些“治安军”,自己回去了。
带上了“治安军”的撤退,进行得缓慢而笨拙。最后当所有军队或者“疑似军队”都撤回出发位置,然后对损失情况一清点,英军在这一次的讨伐作战中,伤亡了一千多人这主要是拜阔剑地雷所赐。
而“治安军”那边呢,基本上统计不出什么伤亡,因为无论是死了的,还是受伤的人,都被他们直接丢下了。但是“治安军”那边,“失踪”的数字就大的有点可怕了。四万多人的治安军,回来了不到三万四千人,有六七千人都“失踪”了。
除了“失踪了”六七千人之外,他们失踪的武器就更多了,他们丢失了一半以上的枪械,不用说,这些东西都被捐助给了爱尔兰人民的解放事业,只是爱尔兰游击队实在是不正规,居然连收条都没开一张出来。
于是,英国人的第二次大扫荡就这样虎头蛇尾的收了场。双方都回到自己家里盘点得失,做起了总结。
这样的失败当然要查清责任,诺福克公爵也被要求回伦敦接受议会的质询。在质询中,当辉格党的那些家伙提出“谁应该为这次失败承担责任”的时候,公爵大人坦诚的承认,在这次失败中,他必须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但他也指出,他之所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是因为法国人加大了对爱尔兰叛匪的支持力度。并且表示“如果不能斩断法国人伸向爱尔兰的手,爱尔兰的问题,就不是短期能够解决的问题。”
辉格党的议员们当然对诺福克公爵的表态非常不满,但是大家都没有追究公爵的意思。原因嘛,其实也简单。因为英国人也会忘“你说他不行,你行你上呀”的。而通过对诺福克公爵的质询,哪怕是辉格党的人也都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爱尔兰现在就是个火坑,谁跳进去都不好受。所以还是让托利党的人继续待在那里好了。
于是辉格党的人迅速地统一了口径,他们表示。诺福克公爵在爱尔兰的工作是出色而卓有成效的,如今情况的恶化,并不是诺福克公爵的责任,而是因为托利党政府没能斩断法国人和爱尔兰的联系。
托利党政府当然也反唇相讥,指出之所以会有这些问题,就是因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