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让景枫的心跳露了一拍,不知道是不是不适应雪山的气候,景枫觉得自己连鼻尖都有点泛酸,他将手移到夏樱的肩膀之上,想要拍下来,但不知中途想了什么,景枫的那只手终是挪了开来。
“走吧!”夏樱深吸了一口气,仰着头看着苍茫的高山。
景枫闻言,先一步迈开了腿,见景枫走远了,夏樱这才将腰间的剑鞘握在手心里,重重地一掷,在入口处的山峰处刻下了个‘樱’字,又将龙渊剑鞘的外形给深深地印在旁边,那种深度的雕刻,即使在这飞雪满的昆合境内,也足以保存十五有余。
夏樱相信,若是百里凤烨真的找来了,他不可能看不见那樱字的,更不可能不认得龙渊剑鞘的外形。
景枫远远地看到夏樱刻下的字,摇摇头自语道,“靖安王爷果然不错,竟这般心!”
的确,若是景枫在旁边,那么,他跟本不可能任由那樱字好好地存在山壁上,总会‘一不心’给他毁了!
夏樱必然是知道景枫的心理吧!
越往上爬,寒气便越来越重,便是那上好的紫貂皮裹在身上,夏樱也觉得冷了起来,就连那那冰雪也不再是软软糯糯地了,有的雪甚至比石头还硬上几分。
脚下的雪也异常地光滑,走在上面步步艰难,步步惊心,逼得夏樱不得不提前运用起内力。
景枫看了看,对夏樱道,“快走吧,这会儿还好,再过一个时辰,恐怕就走不了。”
夏樱曾与敌军在雪山中交斗过好几个月,对雪山的气变化多少也有些了解,此刻听景枫这么一,也立刻意识到暴雪就要来了。
“想不到?”见夏樱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景枫把玩着自已的头发,慢慢道,“我师傅亦欢便是在雪山给我授艺的。”
提起亦欢,夏樱看见了景枫的眼睛里闪过几丝敬重。
一路往雪山上爬,景枫一点点地将自己童年时的往事告诉了夏樱,景枫的母亲本是一个宫女,没有野心,没有抱负,更不敢与自己的主子,后宫的妃嫔们争宠,但是,那个女人却是异常地爱着自已的儿子。
那个时候的景枫,父皇不管,兄弟姐妹们看不起,就连下人们也敢给他脸色看,时候的他不知道吃了多不苦,但他的母亲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用她所有的爱保护着景枫,没让景枫被妃嫔们害死。
终于,那个少年的韧力被亦欢看中了,从此便将他从皇宫中接到了雪山,不过四岁的孩子而已,景枫便已经知道了世态炎凉,亦欢的武术景枫是见过的,景枫知道,亦欢是他命运唯一的转机,所以,他很用功,比任何人都要用功,他要变强,他要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他要他的母亲堂堂正正地成为父皇的妃子,再不是人人可欺的宫女。
可惜,不从人愿,那个女子之所以活着,大半部分的原因都是为了儿子,如今,儿子已经不需要他再牵挂了……
就在景枫随亦欢离开的第三,那个女人死了,连景枫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当景枫十六岁学艺回来,他连母亲的骸骨都找不到了……
在昆合冰冷的雪山上生活,所以,景枫觉得人心也会变的比以往更冷。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如今,这么熟悉的昆合雪山,一向只有他一个人的昆合雪山,突然间多了一个可以听他细数往事的人,景枫感觉自己似乎变得脆弱了不少!
夏樱与景枫在这样的环境里都回忆起了那些血猩的,不想面对的往事。
景枫的故事实在太过平凡了,在皇家,夏樱见多了像景枫那样的人,就连她自已也是如此。
在皇家活下来的孩子,谁没有那么一二分的无奈与故事?
茫茫雪山,一望无垠,哪里有什么山洞?看了看低沉的云层,夏樱有些焦急,暴雪就要来了,若再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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