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制过三件,一件是她自己大婚所穿,还有一件制给她的姐姐淳于倾歌陪葬,而最后一件,便被守皇三王爷颜卫送给了陛下,。”
“是吗?”司徒青怜抿了抿唇,“能制出这样的衣服,想来,这淳于梦娜也非一般角色……恐怕,最后得到江山的不是守皇太子而是这三王爷了。”
“行了,行了!”春雨笑着打了个哈欠,“反正我对国家大事是没什么兴趣的,娘娘……你还是穿上这衣服让我也沾沾喜气好了,正好您也喜欢。”
司徒青怜接过琉璃绣裙,却没往自己的身上套去,而是拿起衣服便匆匆地往外面走去。
春雨连忙追了过去,“皇后娘娘,你去哪里,这衣服你不穿么?”
司徒青怜停下脚步,瞪了春雨一眼,“不是跟你了吗?千万不要再叫错了,本宫已经不再是皇后了!”顿了顿,司徒青怜又道,“其实……本宫从来都不是皇后,只不过是皇上信得过本宫,让本宫代为保管凤印而已……春雨,本宫自己都不觉得如何,你又何必为本宫抱不平。。”
“娘娘……”春雨自认不如司徒青怜这般豁达,她是司徒家的亲信,又被司徒青怜救过一命,即便司徒青怜对皇宫的宝座弃之如履,春雨还是觉得只有司徒青怜才担得起皇后,同样只有司徒青怜才能站在景枫的身边,与他一起争得这大好河山。
“走了!”见春雨一动不动,司徒青怜笑着拉过春雨的手,“夏樱已经到了……你也该去看看你的前主子。”
春雨身子一抖,别了别嘴,提起夏樱,她身上就有一种不出的滋味……
“娘娘!”春雨这才知道司徒青怜是要将这琉璃绣裙拿到哪里,扯着嗓子问了一句,“娘娘,你不是要把陛下给你的琉璃裙送给夏樱吧!”
耸了耸肩,司徒青怜淡笑如常,“本宫是去过见未来的皇后,你我能空手去么?你知道……本宫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珍异宝。正好把这现成的琉璃绣裙拿去,做个顺水人情也好。”边着,司徒青怜边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柜子,“春雨,把凤印也给本宫带上,本宫正好把后、宫的一切锁事都让出去,也好图个清闲。”想了想,司徒青怜又道,“春雨,以后你可万万不能直呼皇后的名字。本宫的,你都给我记清楚了,否则……后、宫中其他妃嫔还当是本宫指始你的。到时候,本宫可是跳尽黄河都洗不清了啊!”
春雨瞧着司徒青怜,对自家主子这么不争气,恨得心里直发痒,后、宫女子想尽千种办法。用尽万种段都想得到的凤印,竟然被她这么轻飘飘地送了出去?
怕春雨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司徒青怜临走时又嘱咐了一遍,“记得对皇后尊重些,你上次私自埋伏到夏樱身边,这事本宫还没与你算帐呢。只怕那靖安王爷可会当你是本宫指示放到她身边的细作呢!”
司徒青怜和春雨来到御药房的时候,只见景枫负手立于一棵凤凰树前,他一身湖蓝色的锦衣。在他脚下是一层金色的凤凰树叶,偶有那么一两片金色的叶子落到景枫的锦衣上,远远地看去,这画面竟是那么和谐美妙。
司徒青怜远远地看着景枫,脚下突然一楞。连牙关都紧了紧。
没有料到司徒青怜会突然停下来,春雨忙问。“娘娘……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停了?”
没理会春雨,下一刻,司徒青怜已经神色如常,重新迈起了步子。
“陛下!”来到景枫身后,司徒青怜缓缓地环住景枫的后背,依恋地在景枫后背上蹭了蹭,“你回来了。”
景枫身子一僵,没有回头,许久才在司徒青怜的环抱中放松了身子,“是,朕回来了。”
司徒青怜将手从景枫腰间收了回来,走过去与景枫并肩,垫起脚尖,伸出白如葱根的素手将景枫肩膀上的凤凰叶拿了下来,“陛下至今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