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但也不会不顾青怜之死活,司徒之姓却又何尝不是青怜之依靠?”司徒青怜将手拂到景枫的脸上,“更何况,陛下会因此觉得愧对臣妾……以后会加倍的对臣妾好。”
司徒青怜宛然一笑,明艳动人地歪了歪脑袋,“陛下……以及一生去纠结皇后的宝座,不如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一切,青怜自认是个聪明人,不会为此让自己陷入低潮。”
司徒青怜一番话的滴水不漏,若这些真是她的本意,这也倒不失为一位女子……
百里凤烨多看了司徒青怜两眼,此刻也颇觉这皇后有那么几分风骨。
“百里凤烨……快点,快点!”林阮思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冲着她身边的太医吼道,“快些……你们这些庸医,快给本姑娘找些活血养气的药丸来,立刻!”
听林阮思的语气不对,百里凤烨连忙问道,“她……夏樱怎么了!”
苦笑了一声,林阮思见到的百里凤烨总是那个万事临头也不惧的男子,便是面对漫山的野狼也能沉着拔剑,杀生似舞……可是,只有在面对夏樱的事时,他才能表现的不知所措。
这边的动静,连景枫也惊到了,司徒青怜瞥见景枫的眸中刹那间闪现出来的那丝异动,不由的紧了紧衣领,“这风,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冷?”
从雪山上回来,一路舟车劳顿,夏樱亦显得有几分狼狈,司徒青怜打量着那个昏迷着的女子,见她之容貌并非倾城,闭目间却有一种不出的刚毅,然,这份刚毅却比柔软更让人想要保护起来……
一个女子,若不是以貌赢得男子的爱,那么……那男子对她必是真爱了,而这百里凤烨对夏樱必也不是贪图美色了。
夏樱没有睁开眼睛,身子却突然蜷缩起来,整个人像虾米一样的缩起来,紧紧地将肚子给抱住了,“疼,好疼!”
“阿樱……阿樱!”百里凤烨眉间带着一种不出的哀愁,光这两个轻唤,也能触动人的心弦。
“她疼。阿樱她疼!”百里凤烨叩住林阮思的肩头,“她疼,想想办法,你想想办法啊!”
“我……我……”林阮思眨了眨眼睛,泪水便哗啦啦地下来了,“疼,你捏疼我了。”
林阮思的眼泪打在百里凤烨的手上,那一丝冰凉让百里凤烨一惊,这才回神了一般,缓缓地将手放了开来。而夏樱手上那三点红色此刻在夏樱手上像画画一样,时而长,时而短。流流走走,即不消失,也不停下,那颜色,也一时红。一时黑。
“我已经用了所有的药,靖安王爷种了太多的毒!”林阮思擦了擦眼泪,“我能做的都做了,如今……只要她能睁开眼睛,便没事了。”
“阿樱!”百里凤烨一把握住夏樱,也不管在场的有多少人。扶起夏樱紧紧地将夏樱揽在了他的红衣下,给夏樱另一份安然的,永远也不会倒塌的地。哪怕夏樱并不知晓,“凤烨相信你,夏樱,挣下去!”
夏樱的手一直护着肚子,除了最开始的那几声呼疼外。之后,夏樱再也没有过话。却将牙关咬的那么紧,一道一道地冷汗,流水一样地往下淌,可见疼的不轻。
“阿樱……”百里凤烨用力地环着夏樱,刚要给夏樱疏些内力,便被林阮思给叫住了。
“不要!”因为太急,林阮思也顾不了别的,抬手便给了百里凤烨一掌,“她体内容不得一丝外力,你若给她内力,不但不能让她减轻痛苦,反而可能引爆内脏,夏樱的内力越深厚,这自爆力便越大。”
百里凤烨眸中一疼,却连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干看着夏樱受苦受疼,“阿樱……阿樱!”
只有她躺着,他才敢这般没有任何隐瞒地唤她,用尽他一生的爱恋,这样揽着她,这样抱着她,叫他一声阿樱,不是夏樱,不是王爷,只是他百里凤烨今生认定的妻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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