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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樱也抬头去看上的烟花,唇边带着景枫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微笑,景枫心中一动,侧过脸去一直凝望着夏樱的表情,上的焰火谢了又开,各色各样,把夏樱的脸也印成了彩色!
这一刻,一种异的安和与平静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悄的来到了……烟花中的凤袍女子,眉目如画,朱唇皓齿,仰起头看焰火的时候,露出半截修长的脖颈,煞是好看……以至于景枫好几夜的梦里都能看到类似的情景。
梦里,一个女子枕着他的肩膀,她笑的很恬静,她对自己很依恋,然后在他们身后是美丽的烟花,一朵接一朵地绽开,仿佛永远也不会有尽头一样,梦里的景枫会卸下所有的包袱,真心实意地翘起他的唇角,可是……在梦里越开心,景枫醒过来之后便越惶恐。
如果此刻景枫知道……这般与夏樱并肩看烟花的一幕会成为他日后,日日夜夜的梦魇,那么,景枫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凝望夏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闭开这幅画面,不会让它在自己心底留下一点点印象。
然而,现在的景枫跟本不会知道日后的命运,所以……他还是将夏樱与焰火的画卷蓝图,刻骨铭心地刻画在了心中,那怕这分刻骨铭心并不是他自愿的,却……也没法重新抚平。
焰火散尽,景枫看了一眼司徒青怜,他没有开口任何的话语,但是,司徒青怜就是知道景枫要她干什么,苦笑了一声,那又梨花般素白的手缓缓地从袖口里拿出了那只凤印。
春雨吓了一跳,立刻阻止住司徒青怜,一把握住司徒青怜的手,生生将那凤印给挤到自己怀里的紧紧地抱住,“皇……娘娘,你这是要干么?”
司徒青怜笑而不答,只是将手伸到春雨面前,示意春雨立刻将凤印交还给她。
“我不!”春雨缩了缩身子,眼眶先红了一片。
“好了!”软软糯糯的声音叫人心疼。“皇上即要给她,凤印便是她的,你能拿一日,又拿得了一世么?”
“……”
司徒青怜淡笑了一声,“春雨,大臣们都看着呢,你想让他们给本宫安个什么罪名?”没等春雨开口,司徒青怜便主动走过去,伸手去掰春雨的手指,“好春雨。你以为本宫很在意这凤印么?不……其实,拿着凤印很麻烦的,后、宫中所有的大事事都要等你做决定。有时候,本宫就睡个午觉也会被打扰,如今……身上的责任一下子轻了,本宫心里才是很高兴的。”
话间,司徒青怜已经从春雨手中重新拿过了凤印。一步一步地走去,司徒青怜缓缓地伏倒在夏樱身边,双手捧着凤印超过头顶,司徒青怜高高的举着那金色雕凤的玺,提高了声音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望皇后娘娘执掌凤印,与陛下同进同退。”
司徒青怜的声音很好听,银铃一般便是如是吧……
她便是比平时话的声音大了几分。却还是比不上影凭的嗓门,不过好在现在宴会上非常安静,而司徒青怜那样的身份居然弯腰低头了,更是让一干大臣们大气也不敢喘,竟全都将司徒青怜的话一个字不露地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司徒风云脸色一白。牙关咬的紧紧的,整个人都绷成了一根弦。百里凤烨眯着凤目,没有放过司徒风云的一点眼神,据调查,司徒青怜和司徒风云已经五年没有过一句话了,父女之间的关系可以到了水火不容的地部了,可是……为何司徒风云还能这么紧张?这种紧张可比对他儿子司徒翎的紧张程度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百里凤烨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最本能的疼惜,哪怕这个女儿还是他曾扬言不认的,还是……他的调查是错的,司徒风云和司徒青怜之间的关系跟本不像传言那样?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父女二人为干什么要装出反目呢?
夏樱扫了一眼司徒青怜,没有立刻去接那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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