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都吓的白了脸色,而司徒青怜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眨过一下眼睛,哪怕那毒的特性再骇人听闻,司徒青怜也能以最快的速度将之消化殆尽。
司白叹了一口气,挤进司徒青怜和景枫的中间,冲着景枫问道,“这件事,你知道多少?有没有你的手笔?”
景枫扫了司白一眼,“朕若有什么手笔,首先要做的,定也是送你上西!”
司白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桃花扇摇了龙飞凤舞,“我可一直在等着你的手笔啊,你能不能快一点。”
突然,司白的扇子顿了一下,余光中,司白看到了假山的阴影处有个人影……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梅月!
梅月,司白是知道的,也叫人调查过,可是,一直没有正面打过招呼,司白能认出梅月来,全凭空锡楼中的人交给他的画像,司白还查到百里凤烨差一点便将梅月掐死的事,这才知道梅月其实不是夏樱的人……
如今在华褚皇宫中看见梅月,司白怎会不震惊?她莫不是景枫的人?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景枫与他虽有解不开的死结,但是,景枫倒底没有瞒过司白什么事,若这梅月真是空锡楼的人,司白也不会不知道啊。
不解地望了景枫一眼,司白桃花眼中的狐疑都快变成几千只爪子了,“你有没有瞒过我什么?”
景枫挑眉,抬杯饮了一杯清酒,“你觉得朕隐瞒了你什么?”
司白再去看时,梅月已经无声的掩藏在了夜色里……
司徒青怜打了个哈欠,“陛下跟殿下打的什么哑谜,青怜愚笨,听也听不出来,这边是什么手笔,那边是什么隐瞒的,青怜听着也累……不如,皇上,您先放臣妾回去吧。”着,司徒青怜挽住景枫来回地摇了摇,难得地撒起一回娇来,“臣妾困了……这几为了这宴会,臣妾可忙急了,虽然还是出了问题。但是……陛下要怪罪青怜之前还是让臣妾休息休息吧。”
景枫淡笑,“来去,还是谁也没你身体里的瞌睡虫重要,行,去吧。”
司徒青怜欢喜极了,谢过景枫之后,便与春雨离开了。
虽然这宴会没了皇后,可是,景枫却没有解散,歌也照唱着。舞也照跳着,可是,每一个大臣却都心惊胆颤。唯恐什么时候自己碗里也多了那个名叫‘飞花平芜血泪泣’的毒药……
司白夹了一筷的熊掌,冲着桌子上其他的大臣道,“连司徒青怜都走了,你们这些个不识趣的家伙,看不出本殿下与你们皇上有要事需要商议么?”
能与景枫在一桌吃饭的大臣。再怎么,资历最少的一个至少也是二朝元老,司白这么不给他们面子,倒实在让这些大臣们脸上挂不住,可是,再看景枫那冷冷眼神后。几个白发苍苍的大臣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离开了。
司白怎会不知道司徒青怜离开的真正原因是知道他和景枫之间有事要谈,怎么可能是她困了呢?这个女子,有一双聪慧的眼睛。轻易便可看穿别人的心思,也懂得趋吉避祸,是个识趣的妙人。
“你要问什么?”景枫开门见山,又饮下一杯酒水。
“梅月你知道吧!”司白的话刚一问出来,景枫端酒杯的手便是一顿。深邃的目光里也染了一抹别样的情绪。
“……”
司白见景枫这反应便料定了这两人之间绝对有关系,一身子桃香渗进了酒里。司白也提起酒壶毫饮了一口,“我刚才瞧见她了。”着,司白还指了指,“就是那假山之后,她倒底是什么人?你与她之间有过什么交易,或者……她是不是你几年前安排到夏樱身边的?”
司白一连几个问题,景枫看着手中的酒杯,也没有再喝些的兴趣了,“朕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不是朕与她有交易,而是她主动找到朕的……几年前,朕更没有听过她的名字。”
司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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