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迎月走到江鱼面前,打算把他拉走。
却发现,江鱼纹丝不动,眸光闪烁着,已经动了几分怒。
凌清竹着急道:
“江鱼,还不快走,朱小姐能救你一回,未必能救你第二回。”
江鱼缓缓抬起头,看向凌清竹:
“就连你,都承认自己就该退至偏房吗?今日我在,哪儿都不用去,踏天神子亲至,都不敢让我走。”
一语才出,众人脸色齐齐一变。
朱荷小嘴微张,如若做梦。
司迎月和凌清竹,都快被江鱼这句话吓死。
许多人看江鱼的视线,像看疯子般,更有人,已经带着几分同情看来。
就连之前劝说朱荷的男子,也沉默下,不再发一言。
“江鱼,不得无礼,还不赶快领罪退下?”
朱荷忍不住,呵斥道。
就连她,都对江鱼的不敬,生出几分怒火。
要不是看在司迎月面子上,她都懒得管江鱼死活。
“迎月,你这位朋友,我管不了。”
朱荷对着司迎月,投去歉意眼神,双目高抬,不在关注。
司迎月脸色煞白,呆立在原地,茫然无措的看向四周。心中也纠结,要不要退到朱荷身后,不再管这件事。
大家已经给完朱家的面子,接下来,朱荷再说什么,都无人会听。
张自道大笑:
“小子,你知不知道,凭你这句话,就算我当场杀你,踏天神子也无话说。”
江鱼轻描淡写,如作郊游,淡然道:“你可以试试。”
“不知死活。”
“朱荷,你的面子我等已给完,你若再管这小子的闲事,别怪道兄翻脸不认人。”
好几道声音,同时响起。
朱荷长长一叹,干脆扭过头,装作没见。
在众人眼中,江鱼一番话,早已被定下死罪。
你一个毫无修为的小人物,与满堂天骄齐肩,不知敬畏就算,还一次次口出狂言。
在钧天神域,凡人冒犯天仙,等于对天地不敬,打得你魂飞魄散都算轻的。就是抽出神魂,火烧雷劈,也无人敢说什么。
“蝼蚁一般,也敢对侮辱神子。”
张子道踏出一步,方圆数十丈内,虚空封镇。
司迎月和凌清竹两人,如肩挑天地,几乎快站不稳,只是一丝气息,就差点镇杀她们。
朱荷脸色微变:
“张自道,你敢伤迎月,我朱荷定与你不死不休。”
张子道嘴角含笑,恍若未闻。
恐怖气息,到了江鱼仗许内,化作拂面春风,连着一根发丝,都未掀起。
“还有谁想要动手,一起上来就好。”
江鱼抬起眼皮,平静道。
有人戏虐开口:“杀你何须我等亲自动手,张道兄一根手指就可。”
大家沉默不言,如在看戏,眼底尽是一抹轻蔑。在江鱼身上,众人就看见,宛若一个被长辈宠坏的孩子。
以为所有人,都要像长辈一样,事事谦顺。
殊不知,江鱼在他们眼中,与地面的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吹一口气,都能把他杀死。
“要是这样的人留下来,待会儿冒犯到神子头上,就连他背后的道统也要遭殃。”
有人小声开口。
再看江鱼的视线,如看死人。
“看来我这个面子,你们是不给了。”
江鱼把盏中灵酒,满饮而下,放下酒盏,淡淡说着。
张子道停下手,似笑非笑:
“哦,你算什么东西,我等贵为天仙神龙,为何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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