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艺术沾不上边。
“好喜庆。”许吴氏道:“郎君,这一百个寿字绣得好,周围的配花,滚边都不错。”
麻齐风担心女儿,没多语,等对方结账。
许吴氏最后给了八两,“这些线和绸缎都是我提供的,郎君不嫌价格低吧。”
“许掌柜说到那儿去了,价格挺公道的。”
“跟郎君做生意就是爽快。”许吴氏道:“这样吧,我再送给一些做中衣的夏布,这样咱们下次再做生意,你有帕子香囊、丝绦仍旧卖到我家。”
“多谢许掌柜。”想了想,天逐渐转凉,要穿夹衣了,麻齐风买了厚麻布回去做外袍。
麻齐风带着布匹和做绣活用的丝线绢布,去粮店、肉铺买了些粮食肉就回去了,女儿都这样了,那里逛的心思。
驾起小驴车就往城门赶,路上却听到了不少关于流寇强匪的事,他们根本没停下特意听,却架不住行人都在讨论这事。
“果然是镇国将军府的子孙,杀起强匪来简直手到擒来。”
“那是,曾经的大将军就是这样杀得敌国军队闻风丧胆,多少年不敢来侵我翼州。”
“可不是,我听人说,翼州其他县府乡间都有流寇匪子,就我们平定县城一带没有,最太平。”
“那也不看看谁在咱们平定县城。”
“哈哈,多亏了将军府的驻军地在这里,让我们得到了庇佑。”
“是啊,要不是小将军在这里,我们夜里那敢睡个囫囵睡,所以刚才那些匪子杀得好。”
“对,杀得好……”
直到此刻,麻敏儿才知道平定县城、云水镇为何如此太平,能让人睡个安稳觉,原来竟是他的功劳,眼前的血红似乎不那么强烈了。
不过,他是将军,有他的杀戮战场;我是小民,有我的简单生活,以后我还是绕道走吧!
没出意料,麻敏儿夜里做了一场恶梦,但她毕竟不是小悦儿,她拥有成年人的灵魂,她懂得自我调节,没让他爹费神,出过一场汗后,又沉沉的睡去。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在滴答的雨声中睁开了眼。
“二姐,你醒了?”小悦儿守在麻敏儿的身边。
“外面下雨了?”
“嗯,二姐,你可真灵,说要下雨,天就下雨了。”
麻敏儿轻轻一笑:“我大概发阴天。”
“二姐,什么叫发阴天?”
“就是风湿,或是头疼,他们一到下雨之前就会表现出来,提醒身体,要下雨了。”麻敏儿解释。
小悦儿凝眉问:“那二姐你有风湿或是头疼吗?”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麻敏儿想想道:“头有些隐隐的疼。”
“要紧么,要不要去看郎中?”小悦儿紧张的连忙问道。
“没事,等天晴了,自然就好了。”
“那老天赶紧晴天吧。”
麻敏儿转身拿外衫,“咦,怎么有新衣?”
麻悦儿咧开一嘴小米牙,“你生病了,爹第一个帮你做了衫裙,还有一套中衣。”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
麻悦儿用力点点头,“嗯。”
“爹也正是的,我又不急,他这样做,要累着眼睛的。”
“二姐,那你赶紧穿好给爹看看。”
麻敏儿又感动又过意不去,拿起新中衣和衫裙,摸索了几下,很快就把衣裳捯饬上身了,转了一圈,还真漂,趋于米白的粉色,既不是成人化的米白色,也不是过于粉嫩的对襟长衫,而下身百迭裙用了淡淡的灰色,既耐脏,又轻盈,爹还真是配色高手,整个裙装看起来高级感十足。
“爹呢,我去给他看看。”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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