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麻敏儿惊道。
仓老头回道:“嗯,他说听闻帝师在云水镇,从几百里外的襄州府而来。”
“祖父没收他?”
仓老头点点头。
麻敏儿眉头皱起:“除了他,还有其他人来求学吗?”
仓老头摇摇头:“自从老爷被流放,这个孩子是第一个过来求学的。”
麻敏儿抿抿嘴,朝他爹看了眼,“爹——”
麻齐风马上拱手:“仓叔,那我先走了。”
“天冷,地硬,路上当心点。”
“多谢仓叔。”
由于心里藏着事,又带了个病少年,一路上,麻敏儿的神情显得有些燥。
麻齐风发现了女儿神色不对:“敏儿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麻敏儿收回情绪。
“是不是爹送东西给祖父母,你不高兴?”
“几块糕而以。”
“那你……”
“天气太冷了。”麻敏儿说道:“冻得我想回家钻热坑。”
麻齐风感觉女儿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可问了,她也没有回答,他也不好再问,说道:“那我们赶紧办好事,然后回家。”
“嗯!”
到了平定县城,麻敏儿父女把生病的少年放到了医馆,“大夫,帮看看这孩子。”
“坐到这边。”老郎中指指凳子叫道。
牛大宝和麻齐风把少年架到诊案边的凳子上,老郎中把了脉,“病得不轻,至少得拿十副方子。”
“老先生,你尽管开方子。”
“好。”老郎中开了方子,让店里头小伙计配药,不一会儿,就称好了十副方子,一共花了一百八十几个铜钱。
“牛叔,等回去,把他放在小草棚里,就是郭婶秋天看稻用的棚子。”麻敏儿想想说道。
“嗯,小东家,我知道了。”
麻敏儿又道:“至于熬药,就劳烦牛婶了,他的吃食,我会补贴铜子给你们。”
“我替他谢过小东家了。”
“先别忙替他谢,等他身体好了,我要让他付出等额劳动的。”
“啊……”牛大宝饶不过弯了,帮人咋要人干活呢?
牛大宝那双眼一呆愣,麻敏儿就知道他想什么,大爷的,朴实人也麻烦,懒得跟他掰,转头说道:“爹,你去绣坊,我去军营,等回头,我们在这里集合回家。”
麻齐风点点头,“好。”
少年放在医馆,麻齐风步行去许氏绣坊,牛大宝用小毛驴拉着麻敏儿去了军营。
“牛叔,你找个避风的地方等我。”
“小东家,我省得,你去忙吧。”
“嗯!”麻敏儿如小大人般点点头,转身时,暗暗吸了口气,此刻她紧张极了。
章年美听说麻敏儿来找他,连忙告了假过来。
练习场上,庄颢双眼一直看着欢跳而离开的章年美,余光却一直扫在小将军身上,发现他浑身上下长满了刺,就像鼓气的刺猥,要是有东西靠近,他身上的刺能全部扎进去。
眼皮跳了一下,庄颢靠近夏臻,“小将军,今天的阵法有些难度,不如不教新的内容,让他们自行锻炼熟悉一下,以达到事倍功半之效果,你看怎么样?”
夏臻转头看向庄颢,半天没吭声。
就在庄颢以为自己猜想不对时,他的小主人——夏臻,转身下了点将台。
庄颢暗暗松了口。操练场上所有士卒都暗暗松了口。
哎呀老娘呀,从寅时初(凌晨三点)开始训练,到现巳时正(上午十点),近三四个时辰啊,大冬天的,谁吃得消啊!
个个士卒都觉得沾了章将军的光,个个都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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