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觉得。”
田先生嘴角抽抽,十岁的小媳妇还真能做出这种事,难得小将军还把它当宝一样抱在怀里睡觉,“像这样多久了?”
“自从买回来后就这样了,上次从府城回来,先生还记不记得我回头的事?”
“嗯,记得。”田先生反问:“难道子安特意让你回去,就是为了拿这个?”
晓文点点头。
田先生感慨万千。
“先生,你怎么啦?”
田先生走出房间,踱到院廊下,抬头看向外面的天际,小将军六岁不到,正是需要父亲时,大将军却在塞外遇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只看到了他的外袍与一只军靴,用它们做了衣冠塚,夫人因为受不了打击,醒来之后,只在祠堂吃斋念佛,不管小将军。
小将军七岁跟老将军上战场,七岁……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出生贵胄又怎么样,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其中的辛酸又有谁懂。
“先生,吃晚饭了吗?”庄颢打断了田先生的感慨。
“没呢,你呢?”田先生转身,收拾起情绪。
“还没。”庄颢边问边朝里面指了指,意思问,小将军醒了吗?
田先生摇摇头,“咱们一道吃吧。”
“好。”庄颢和田先生边走边聊,“先生,马上又要秋季了,正是屯军粮的时候,虽说今年翼州没有干旱,但粮好像也不多,准备在江南那个州府调粮?”
田先生停住脚,朝他一笑,“今年可能不要调那么多了。”
“我知道,翼州不再干旱,肯定不会像去年那样。”
田先生意味深长笑笑,“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
田先生笑道:“你忘了麻二娘卖给我们冬小麦的事啦!”
“那只是五六千斤,怎么够二十万人吃的。”
“今年秋季怕是不止了罗。”
庄颢笑了:“先生,一百亩地,充其量也就三、四万斤吧!”
“至少,我们可以少买三、四万斤,从遥远的南方运回来,这得省不少事吧。”田先生分析。
“那倒是。”庄颢笑了。
田先生又道:“除了麻二娘家,周围几个村子在她的影响下,粮食产量也不错,估计能解决我们冬季三层粮食。”
“还真是。”
田先生捋须笑笑:“我估摸着,麻二娘明年还会买田种粮。”
“那岂不是做大地主了?”庄颢失笑。
“嗯。”田先生点头,“我到希望她大手笔买田,这样不出几年,我们的军粮说不定能就地解决。”
“就地解决?”
“你觉得我说得可能性大不大?”田先生笑着反问。
庄颢久久没有回话。
麻敏儿并不知道夏臻这次醉酒回去睡了多久,等他们再次见面时,已经是这一年的年末了。
他们回府城过年,再次‘路过’麻敏儿家,小木屋里却不是住着麻敏儿一家,而是一对祖孙。
付老爹见小将军们来,赶紧下了走廊,连忙上前行礼:“小人给将军见礼了。”
夏臻眉头凝成结。
章年美连忙问:“我老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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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诗为:旌旗荡野塞云开,金鼓连天朔雁回。
落日半山追黠虏,弯弓直过李陵台。
《塞上曲》是明代布衣诗人谢榛所作的一首边塞诗,生动再了两军厮杀搏斗的现战场景象,表达了对英勇善战的将士的敬仰之情。
在唐朝,有特别多的名作,宋代以后无继之音。到了明代,边防力量又变得较强,边塞诗有所振兴,谢此诗便是佳作。爱你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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