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啊?”
麻大郎摇摇头,“我才十五岁,我早着呢!”
麻齐风伸手拍了女儿的头,“别试探你大哥,他脑子没你转得快。”
“啊,大妹在试探我呀。”
“哈哈……你才听出来呀。”
麻大郎宠溺的摇摇头,举头再次看明月,“夜色不错,月亮也不错,清幽宜人。”
“大哥,如果可以,你二十岁以后再找媳妇可以吗?”
“可以啊。”
“那我岂不是要很久才能抱到孙子?”麻齐风突然接话说道。
“……”麻大郎和麻敏儿齐齐看向自家老爹。
麻敏儿忍不住吐槽:“爹,你不会告诉我,不到四十,你就想抱孙子吧?”
“大家都这样啊,有什么不对吗?”麻齐风感觉怪的问道。
麻敏儿捂脸,我滴的个神啊,在现代,像他这个年纪,可能才有自己的儿子,他爹都抱孙子了,老天爷啊,我逃了。
“咦,二姐跑什么?”麻三郎正听草丛内的蛐蛐声,咋听到爹抱孙子就跑了呢,“二姐,等等我……”
麻悦儿不解的问:“二姐是不是想嫁人了呀。”
“啊……”这下轮到麻齐风呆了,“不……不会吧,我……我还想多留她几年呢?”
“爹,我也想二姐晚点嫁人。”
经小女儿的提醒,麻齐风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甘心的说道:“敏儿才十二岁呢。”
“就是,就算到律法规定的最晚年纪,还有八年呢。”麻悦儿扳着手指说道。
夏小将军对女儿浓烈的情感,让麻齐风有了危机感,怕是留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明明有晚风吹进来,可夏臻还是感到了燥热,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会坐起来,一会儿又躺下,手中就是没放开过破损的花布兔。
“来人——”
“来了,来了……”晓文一个激棱,连忙进了卧室。
“帮我把窗子全部打开。”
“是,公子。”晓文连忙去开窗子。
“还有,我要喝水。”
“是,公子,马上。”
刚喝了杯水,“我要沐浴。”
“公子,你已经沐……”晓文被自家主人瞪得连忙回话,“是,是,小的马上就去备水。”
坐在澡桶里,稀里哗啦一阵扑腾,夏臻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瞥到某处,连他自己都脸红了,难为情的把头伏在澡桶边上,安静了!
终于安静了,晓文听到澡间没了声音,暗暗拍拍胸口,哎呀娘呀,吓死个人了,松了口气,贴到惊墨身边,“几天没见麻二娘,小将军暴燥的脾气又来了。”
惊墨瞟了眼晓文,继续高冷。
晓文继续自言自语,“公子也正真是的,连进澡间,都把那破布兔子带进去,我想拿过来洗洗都不敢。”
“比起你洗洗,我看你还是有空提醒麻二娘多做两个比较好。”
“咦,这是个好主意。”晓文双眼一亮,高兴的叫道。
“哼。”
突然,澡间门打开了,夏臻穿着睡袍咚咚进了卧室,不一会,油灯竟熄了。
安静了,睡觉了?晓文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站在门口转了数圈后,突然定住,我明白那个地方不对劲了,蹑手蹑脚进了澡间,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那只花布兔,咦,刚才小将军明明没有拿呀,难道我看错了,实际上拿了?
晓文拍拍脑袋,准备叫人倒澡桶,墙角被油灯映照,有影子,他连忙跑过去,果然不错,破旧的花布兔被扔在墙角落。
只是……晓文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不要瞄,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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