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嗒!”
从海鲜楼走出,陈帆身后一名壮汉伸手拉开了停在正门口的奔驰e300车门,陈帆顺势钻进了后排,并亲自动手给自己点了根烟,三十秒后奔驰很快发动。
“呼!”
望着车窗外场景不断倒退,陈帆脑袋微仰吐了口烟圈,扫视了一圈奔驰车的内饰以及坐在自己前面的两名西装革履的壮汉,这几个月的生活对他而言就好像是做梦一样。
回忆起几个月前,自己撞见前妻偷人,奸夫还是自己万万不敢得罪的“高官”,心底那抹绝望别提多让他心如刀割了。
而袁承就好像是他命中注定的贵人一般,自从他出现起,自己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到现在他还记得袁承第一次见面就曾跟他说过,路是自己选的,也需要自己负责。满腔怒火的他当时毅然决然选择了入伙,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爷们,不比别人差!
人在愤怒状态下做出的决定都难免有些莽撞,如果说当时的陈帆是因为心里的那股忿忿不平的劲驱使他走上这条道路,那到了现在他早都应该明白自己身处在什么环境了。
不过他并不后悔也从未想过要抽身离去,哪怕知道自己不过是袁承手中用来引起城北动乱,撬动腾泰根基的一枚棋子,可他并未想过后退,即便是饮鸩止渴!
人活一世,谁不想光芒万丈?想要在短时间内窜起,并活的比谁都洒脱,陈帆很清楚现在的甜很可能是未来二三十年的苦换来的,可这并不足以让他放弃眼前的生活。
人心底的欲-望是无限的,他实在是太渴望现在自己拥有的一切了,权利,金钱,名望这都是他曾经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既然拥有了,那活的病态些短暂些又有何妨呢?
陈帆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甚至变得有些扭曲了。
“雷晓虎…张大响…”
将烟头扔出窗外,陈帆小声的念叨了两遍这两个人的名字。
昨晚坐镇夜莺,他接到花臂男小车的请求时,袁承就坐在他的身旁。
越是和袁承相处,陈帆越是对他敬佩不已。
从花臂男小车站在他的面前,到袁承想出解决的办法,这中间的过程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袁承先用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让陈帆照着信息上的内容将小车打发走了以后,就直接把计划的步骤全部交待清楚了,甚至精确到陈帆面对张大响要说的每一句话语气如何拿捏。
这样的事儿并不是第一次,被袁承摆在外面的陈帆,就好像是一个被袁承拉扯的提线木偶一般,根据他的操纵做出相应的举动,而且效果很好,几乎百试百灵。
袁承的脑子在陈帆看来就跟六十四位微处理器的cpu似的,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需要在他的脑子里过上一遍,那就好像是场景重现一般,在两人配合了超过十余次中,其判断联想出现的误差不超过百分之十。
而被袁承一次又一次摆弄的陈帆,对于自己这位宛若上帝一般站在高处俯仰人间的大哥,其心理状态也逐渐产生了变化。
从最早的钦佩到畏惧,再到抵触甚至到现在都有些厌恶。
这事情要放在大众面前来讨论,可能会有人说陈帆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忘了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他的。
可问题就出在,人确实是这世上最复杂的动物,因为他们善于思考,并总是试图寻求突破。
陈帆也不外乎如此,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在人前显贵,对于袁承这样将自己随意摆弄的行为也越发抗拒,于是就有了今天和张大响的对话中自己加戏。
在袁承的原计划里,陈帆的许诺应该是以“半个月之内我让叶记的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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