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领袖的风度。遇到此等大事上,评论中肯,不偏不倚,完全以事实说话。
这一点,却是值得称道的。
“其二……”古寒接下去冷凄凄的道:“天罚之所以来,乃是我们三大圣地前去恳求的结果!说得难听一些,就是我们不顾脸皮,落下了身段,放弃了自尊,才能请求到他们前来支援。从这一点上来说,不管天罚的初衷是什么,立场如何,但就从这一点上说,就对三大圣地有大恩!从战略上看,是战友,从深层次看,这一次的局势可说严峻到了极点,圣地几近全无胜算,溃亡之危就在眼前。但天罚的出现援手,等于是拯救了三大圣地!”
“夏长天等人没有救援,非但是自毁高城,更是恩将仇报!”古寒叹息一声,这正是他不肯出面调节的另一项原因。古寒对夏长天的这等行径,也是震怒到了极点! 异世邪君546
更何况……若是由他勉强出面阻止,古寒自问,自己在君莫邪面前的面子,还没这么大……
一旦开口,最大的可能就是,连剩下的那些人也要搭了进去,君莫邪的实力,夺天驻地一干人并不知情,难道自己还不清楚!?
更严重的是……君莫邪这个人,比那战狂还要变态,真正是一个杀不死的人啊!
“若是两国交战,两支盟军在战场厮杀,一支陷入绝境,而另一支却在一旁冷眼旁观、全无动作的话,这就是死罪!叛国之罪!”莫无道苦笑:“甚至是等同于造反!罪不可赦!”
“所以,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讲,夏圣君此次的作法,都是大错特错。从小处来说,乃是不顾大义,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莫无道说道:“从大处着眼,这次的袖手旁观,不管天罚方面主事者是谁,双方决裂的可能都要超过八成以上!这种做法根本就是罔顾天下安危,拿着苍生的祸福做儿戏,可说是罪大恶极,丧心病狂至极!”
古寒深深地叹了口气。
问话的圣皇不由有些错愕,道:“莫宗主,您……您怎么……”
莫无道苦笑一声,道:“诚然,我对天罚一脉、邪君府又或者君莫邪本人,向来也是没有好感的,这是事实,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我仍会坚持反对天罚的立场。但,在此时此刻这等大是大非面前,我莫无道还不至于以私情屏蔽大义。我们对付天罚,乃是在认定异族人没有能力入侵,夺天之战有十足的把握,才会针对其下手。就算将天罚彻底斩尽杀绝,那也是大陆内部的事。但若是异族人势大,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掀起内战的。”
他长叹一声,道:“若是我早知道今日之事,那么,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与天罚修好彼此关系,最起码也要先确保这一战的胜利再说其他。断断不会贸然下令,对付天罚!”
“世事变迁,时移事易,当真是令人目眩神『迷』!谁又会想得到,万年巍然、遑如恒久不坏的天柱山,竟然在这等关键时刻崩塌了……”兮若尘长长叹息一声,紧接着咬牙切齿的骂道:“该死的战轮回!该死的战狂!”
“那么,夏圣君与君莫邪的这一战,我们真的就能袖手旁观不成吗?还有那四十位兄弟的『性』命,我们也都不要了?”那位圣皇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这就是君莫邪所要讨回的代价!而君莫邪也有这个实力讨回这个代价,我们就只能看着!尤其是……在现在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微妙局势之中,我们更不能动!妄自动作,遗祸更远!”
古寒眼中闪着悲伤,道:“今日之果,即是昨日之因。自作自受,又怪得谁来?难道我们仍要坚持颠倒黑白,与天罚和邪君府先开战么?让异族人渔翁得利?”
曲勿回正好在古寒背后站着,闻言忍不住长长叹息。
突然,古寒眼睛瞳孔一缩,大惊失『色』,跌足长叹道:“糟糕了!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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