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昏死过去的秦业睡的床榻都没放过,可惜,一无所获。
贾蔷叹息一声,心里却明白,没收获才是正常的。
果真有甚么极私密的勾当,贾家和秦业就是再蠢,也不可能留下笔墨来……
不过,就当贾蔷已经放弃时,却忽然听到李婧蕴着惊喜的声音传来:“爷,来看这里!”
贾蔷猛地回头看去,就见李婧跪在墙角一边,正将一块方砖翘起,露出下面一个木匣子。
商卓也走了过去,一拍额头悔道:“我刚就觉得这块砖有些不平,凸出来那么一点点,还想着过会儿再来查。”
李婧“嘁”了声,将尺许见方的木匣子,小心翼翼的提出来,然后又赶紧将地砖盖好。
贾蔷接过木匣子,看到上面挂着一个金锁,金锁上绣着龙凤纹路,眼睛就眯了眯。
李婧上前,也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绣花针,在金锁上捣腾了片刻后,金锁竟然开了。
贾蔷隐约记得,古锁和前世的锁好像原理不同来着……
不过眼下不是理会这个的时候,李婧让贾蔷退后,她也将箱子开口方向转到对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木匣子。
万幸甚么也没发生,商卓转到木匣子方向看了眼后,对贾蔷点了点头,李婧方将木匣子又转过来。
入目处,那片锦灿,让贾蔷微微眯了眯眼,他上前一步,拿起木匣中物,竟是一件……金丝白纹海棠花雨宫锦裙。
宫里宫妆的花绣,都是有大讲究的。
最高等的,唯有太后和皇后,可着百花之王牡丹绣裳。
接下来的,便是海棠、荷花、芙蓉和并蒂莲。
只皇妃可衣。
也就是说,这身金丝白纹海棠花雨宫锦裙,是皇妃所有。
“爷,下面还有一玉佩。看着……也像是宫中所有。”
李婧显然也想到了甚么,将那块双凤朝阳玉佩,递给了贾蔷。
贾蔷接过看了看后,在凤尾处,看到了一个刻字:
秦!
贾蔷:“……”
正当他心里震动时,听到庭院里传来一些动静,轻吸一口气,将玉佩放在袖兜里后,对李婧道:“将宫裳收好。”
李婧闻言,忙将那件金丝白纹海棠花雨宫锦裙折叠好,撩起衣襟前摆,绑在了小腿上。
一行人出了正屋,就见王妈妈激动走来,落泪道:“谢天谢地,哥儿总算保住了!”
“醒来了么?”
“醒来了!醒来了!”
贾蔷点了点头,往东厢行去。
入屋内,就见一榻、一桌、一椅,还有半面墙的书橱。
榻上,秦钟卧在那,巴巴的看着贾蔷。
贾蔷本是最烦这种弱鸡男,不过念及其姊不易,顿了顿还是淡淡问道:“经历一遭生死,可有甚么所得没有?”
秦钟已是知道其父快不妥了,心中悔恨之极,落泪道:“我乃无用之人,以前自觉见识能为高过世人,今日才知自误了。以后还该立志功名,以荣耀显达为是。再不该,连老父汤药银子也拿不出。”
贾蔷闻言,轻挑眉尖,道:“果真有此领悟,也不枉经历这一遭。好好养病罢,既然救了过来,以后自有你发奋的时候。至于汝父,天命如此,非人力可强为之。”
又叮嘱郎中好生用药,不必顾惜银钱,需要甚么好药,自去国公府取便是。
说罢,带人离去。
……
“小婧,去查一查,上一代宫里可有一位姓秦的皇妃。又有何秘事……”
出了秦家,贾蔷轻声对李婧说道。
李婧闻言,犹豫了下,方道:“爷,非我不肯用心。若是江湖事,怎样都可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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