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了一跳,叫屈道:“姑娘说的甚么话,我难道成了黑心的坏人了?我也得有那个胆子!不过就那么感慨一句,若是没有那位郡主,你和国公爷,比话本里的传奇故事还美好。姑娘都是受小婧姐姐的影响,连看我都提防起来了!”
黛玉摇头道:“你懂甚么?小心无大过,如今和从前不同了,家里的事,得上心些。且你没听老太太见天儿的念叨,过日子最忌十全十美,天地本不全,人间事又岂能有尽美?若那般,必有劫事。我觉着,倒也有几分道理。
再者,子瑜姐姐帮了咱们多少?只姨娘那回,若没有她,许多事情就不是今天这样子了。”说着放下卷宗,看着紫鹃笑道:“都道我小性儿,往日里你也常劝我想开些。怎么如今你反倒想不开了?莫非是想你们爷了?”
看着黛玉打趣的目光,紫鹃一下想起来昨晚被贾蔷翻来覆去折起来折腾的“惨况”,还是黛玉最后见她“泣不成声”受不住了,才解救了她……
紫鹃俏脸涨红,跺脚嗔道:“姑娘呀,说甚么呢!”
黛玉也红了脸,只是她性子真,不愿作伪,只哼了声,继续看起卷宗来。
心里却想到,有人来分担一二也好,若果真夜夜在一起,那还了得?
昨晚贾蔷在紫鹃身上折腾,才叫她开了眼,也唬的有些后怕……
贾蔷对她,着实温柔到呵护,原来那种事放开了去做,竟那样的的骇人……也羞人……
摇了摇头,将这些被贾蔷教坏的想法从脑中排出后,黛玉又暗暗思量起李婧说的话来。
宫里打发来那二十四个宫人,却是家里的不安定种子。
只是,又该想甚么法子,给圈起来,或是送走呢?
倒不是她容不下,黛玉只是担心,李婧那个暴躁的,万一都给弄没了,子瑜面前不好交代……
……
翌日清晨。
一大早,南烛早起后,站在上房外间,听着里面的动静,红着脸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思虑半天,还是推门进去了……
进门后,绕过紫玉珊瑚屏,就看到弦丝雕花架子床上的织金帐仍在起伏波动着……
有道是: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织金帐内,贾蔷目光贪婪的看着尹子瑜的眼睛,她虽不能发出悦耳酥骨的百灵声,可是二人的目光始终痴缠在一起,神交的滋味,似乎能融入彼此灵魂,更让他如痴如醉……
且尹子瑜已成年,懂医术,平日里身子骨保养的很好,经得起贾蔷折腾,并且也初识美妙,渐渐食髓知味……
终于,金枪鏖战三千阵,风渐停,浪渐平……
“南烛,准备热水沐浴。”
织金帐内传出贾蔷愉悦过后的声音,让南烛听了有些心酥,忙应下后,道:“都准备好了,这就拿进来。”
说着,出去指使着两个嬷嬷将沐桶、热水提进来,拾掇稳妥让人出去后,她上前掀开织金帐,脸就红成柿子了,再看尹子瑜的俏脸,眼睛更是直了……
难怪那些婆子私下里都说,男欢女爱是世上最好的胭脂水粉,原本南烛不解此言何意,这会儿看到尹子瑜这张人面桃花,灿如春华的绝美俏脸,她就甚么都明白了。
外人或许未必瞧得出,可她打小服侍尹子瑜,此刻的变化,又怎能逃得过她的眼?
贾蔷赤着身,将软绵的尹子瑜抱入沐桶中,不过尹子瑜却不许他动手清洗了,用手和眼神示意他避一避。
床帏间的闺房之乐是闺房之乐,下了床却不能再胡闹,不然连丫鬟也瞧不起。
贾蔷自然知道这个时代的破规矩,因此并未强求,眼神又痴缠了稍许,方笑着离去。
等贾蔷出去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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