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想办法维持两边平衡对抗,他们才能站稳在中间,左右平衡。
可昨天人家一举铲除了本土势力,如今在粤州城几乎一手遮天,他们连点辙都没有。
卢奇眼珠子转了转,站起来高声道:“国公爷,我卢家必竭尽全力,助国公爷扬威海外!!”
贾蔷一句话断了他以价格战和其他几家抢生意的路子,可以预料到,接下来卢家的生意一定会受到打击,损失惨重。
那不如掀了桌子,大家都不做了,重新开始!
到时候,十三行谁家老大,还说不定!
贾蔷一眼就看破卢奇心思,笑了笑道:“扬威海外说的好!我们目的不是为了发动战争,战争不是儿戏,一旦燃烧起战火来,虽然本公自信必胜,也有必胜的道理。可是,能不打最好,和气生财才是王道。但前提是,绝不允许尼德兰再凌虐屠杀汉民!”
听闻此言,伍元、潘泽对视一眼后,伍元缓缓道:“国公爷,若是这个目的,其实倒也并非一定要兵临城下。”
贾蔷问道:“不施威,又如何让其怀德?”
伍元笑道:“其实正如国公爷所说,尼德兰已经开始从极盛之时开始衰落,至少英吉利已经在不断的和尼德兰争海上霸权。所以诸位也不必过于担忧,即便果真发生了战事,只要打一场胜仗,他们仍会回来,继续同大燕做生意。而眼下既然国公爷也以为能不打最好,那自然更好。国公爷可以于海上展开一场战舰演练,还可以邀请西夷各国观看。或者不邀请也行,只要让他们的商船看到,消息自会传到尼德兰耳中。适时,我们几位正好从中说和一二,劝巴达维亚方面,不再苛虐汉民就是。”
贾蔷闻言思量片刻后,点头道:“此议甚好。”
目光又看向潘泽、叶星,道:“你们啊,眼界终究只是个商贾。插手外洋海师,干预军国重事的勇气哪去了?对内就胆大无边,对外就吓成这等熊样?”
潘泽闻言脸都青了,狠狠看了卢奇一眼,道:“国公爷明鉴,京城之事小人已经查出了些端倪,多半是卢奇背后所为!”
贾蔷哈哈一笑,道:“你不查,我揣摩多半也是他所为。但那些事,未必不是你们的心声。本公还是希望,你们能眼界开阔些。别的不说,尼德兰从极盛转衰,被英吉利、海西佛朗斯牙打的没脾气,战胜了都要割让好大一块利益,为何?
因为尼德兰只会做生意,通过海上商运来攫取巨大的利益,如何能与真正的强国相比?
你们和尼德兰就很像,只想着做生意买进卖出发财,可这些财都是浮财,是靠别人赏给你们的!
别说那些西夷夷商,就是一个卢奇用些小手段,都让你们如鲠在喉。
本公告诉你们,想真正站直腰板硬气的赚银子,不能只当个买办,要真正的走出去!
像英吉利那样,造自己的船,用自己的商船,把商货运进运出,到那时,你们还会怕人家断了买货的心思?
而想做到这点,海师不强,是万万不能的。
国不强,你们就是想做个偏安一隅受人赏赐发财的小商贾,也早晚梦碎!
所以,可以敬畏战争,可以希望远离战争,但不要惧怕战争。”
潘泽、叶星闻言,起身领受。
至于有没有听进去,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
四人刚刚离去,贾蔷还未折返内宅,就听到来人传报:
徐臻来了!
随行而来的,居然还有濠镜那位葡里亚女伯爵,和她的女儿。
贾蔷一边传话让徐臻进来,一边又让人往里面递话,让伍柯、薇薇安、凯瑟琳一会儿帮助黛玉一起出面招待。
未几,徐臻与两个金发碧眼的西方女子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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