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没有多余的迂回,“我很早就看出来了。她喜欢你,眼里都是喜欢和恐惧,根本藏不住。”
喜欢和恐惧。
喜欢他知道,那么恐惧呢?
恐惧又是从哪儿来的?
唐诗发现了温礼止表情很凝重,眯眼笑了一声,“我猜,当初温明珠能答应你去勾引马强,也是因为她喜欢你,所以想为了你……做一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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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礼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说什么来替自己辩解,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去解释。
“到底是什么理由,跟我无关。”
温礼止打转方向盘,“我也没有求着她为我这么做。”
真是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唐诗道,“你这样对待她,不会难过吗?”
温礼止恶狠狠地笑了,仿佛对温明珠恨之入骨,嘴巴里却偏偏说的是——“我哪儿舍得?”
表里不一。
这样虚伪,自私,却又偏偏强大的男人,真是太危险了。
唐诗攥紧了手指,“我还有点心疼明珠呢。”
“你去心疼,我不拦着任何人心疼她。”
温礼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拦不找别人,也懒得管别人。我只管我自己。”
唐诗不说话了,两个人往晚宴的方向进发,倒是温礼止察觉唐诗沉默后,便主动找了个话题——“不如来说说你和薄夜?”
唐诗随口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哟。”温礼止乐了,“我不算是外人?嗯?唐小姐。”
“算。”
唐诗丝毫不给温礼止面子,“所以你问了,我也会随便编点故事给你听,确定还要听吗?我可不保证真实性。”
“你怎么这么虚伪。”
“彼此彼此。”
温礼止被唐诗的话噎得一顿,随后继续道,“话说薄夜……知道你这样吗?”
“嗯?”
唐诗看了温礼止一眼,“你是问我薄夜知道我在为了他这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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