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又红,偏偏动弹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吼,险些都喊破了。
冷渊再也不看她一眼,就像是逃离盘丝洞一般,脚步飞快地跑了。
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在寻思着,一会儿该怎么开口跟王爷告假。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要是知道,他死都不会那么一走了之的,定会在门口守着。
可偏偏世上的事,总是那般不尽如人意,从不会按照谁的意志发展。
冷渊刚走出去没多久,便有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杜彩琼听那丫鬟说,冷渊进了花楹的屋子,一颗心瞬间跌入了深渊。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花楹那贱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四年前,这个贱人抢走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了。
现在又想对她喜欢的人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彩琼冲进来的时候,花楹刚把身上的红纱扯掉。
她在兽皮地毯上滚来滚去,好不容易才恢复自由身,正气得火冒三丈,桌子被砸了,手里拿着那把剑,把红纱砍的破破烂烂。
她看到杜彩琼闯进来的时候,大吃一惊,震惊之程度,不亚于方才突然见到冷渊。
杜彩琼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像是被砍了尾巴的小野猫,二话不说,就开始四处翻找。
“冷副将呢?你把他藏哪里了?”
花楹愣在那里,足足楞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底忽而闪过一抹暗光。
刚开始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今日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想象,跟她之前被告知的一点都不一样。
之前有人找她,答应给她一大笔钱,让她在上巳节这天勾引摄政王。
初初听到的时候,花楹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她对自己的容貌身材都很自信,可勾引摄政王那样的人,对她来说,就是天方夜谭。
且不说摄政王会不会被她迷倒,她连摄政王方圆两步之内都接近不了,又和谈勾引。
可是那人说,一切自有人安排,她只要换好衣服,在屋里等着就行。
花楹听了这话,心动了,试问凉京城哪个女人不想被摄政王宠幸,哪怕只是一夜春宵,那也甘之如饴。
她想了想,若接下这个任务,不仅能与摄政王一夜春宵,还能额外收到一笔钱,稳赚不赔。
一想到能与摄政王颠鸾倒凤,她就浑身发热,就算最后,计划没成功,没有睡成,可也有一笔钱不是。
花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天碰上独孤雪娇。
听周围的世家女议论独孤雪娇和摄政王的时候,她心里就不舒服。
等到独孤雪娇出面为杜彩琼解围,又当众欺负她亲妹妹,给她们姐妹俩难堪,无异于打?脸,花楹对独孤雪娇的恨已经要溢出眼眶了。
再加上君轻尘突然出现,当众亲昵地抱着独孤雪娇,却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扫她一眼,心里嫉妒的火苗已经烧到头顶了。
那时候,她看着独孤雪娇,就在心里暗下决心,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摄政王进了她的门,就算使出十八般武艺,也要把他留下。
只有这样,她才能出口气,之后才能在独孤雪娇面前耀武扬威,打她的脸。
就独孤雪娇那骄傲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睡了摄政王,肯定不会跟摄政王在一起了。
呵,把他们拆散,真是再好不过了。
可她做梦也没想到,那些人说好的万无一失,结果来的却是冷渊,还被他羞辱了一番。
花楹真是要被气炸了。
心里的郁闷正无处发泄,就看到没头苍蝇般闯进来的杜彩琼。
吃惊过后,她突然笑了起来,心里冒出个恶毒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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