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大家再次得出结论。
镇国公府好像是中间派系,哪边都不沾,只本分地做自己。
这样一来,简直就是铜墙铁壁,无孔可入。
也难怪,像摄政王那样的人,追了人家宝贝女儿这么久,还没被接受,想要把人娶回王府,就更难了,怎么看,都是一条艰辛的路。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可以套近乎的机会,镇国公三个孙子的满月宴,谁也不想错过,都削尖了脑袋,想在这一天挤进镇国公府,混个眼熟。
满月宴,又同时得了三个孙子,这种大喜事,镇国公总不好把人丢出去吧。
就这样,三个小家伙满月宴当天,一大早开始,门口四周就有伸头伸脑暗中观察的人,都在给自家主子打听最新的消息呢,看看主子的死对头有没有来,然后随时回去汇报。
有些人比较幸运,暗中待了一早上,都没出什么事。
有些人就比较惨了,一大早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只能啃个凉满头充饥,正蹲在角落里盯着镇国公府的大门,屁股就被咬了。
转头一看,一只花不溜秋的也不知是猫还是豹子,呲着一口大白牙,张口就是几个血齿印,屁股开花。
就这样,一大半暗中偷窥的人哭着跑了,还剩一小半只能跳上隔壁的墙头躲避。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各府的护卫在墙头约会呢。
至于为什么是隔壁的墙头,他们总不能去爬镇国公府的墙头吧,估计还没跳上去,就被戳成筛子了。
谁不知道,镇国公府个个好武,府中护卫也是一顶一的高手,箭无虚发。
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是,爬上隔壁的墙头才是真正噩梦的开始,要是早知后果这么严重,他们宁愿去挨箭。
几个人正坐在隔壁墙头上,为了避免尴尬,脸上挂着虚假的笑,还互相打了个招呼。
只是那笑还未勾起来,眼前一黑,就失去意识了。
等他们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落黄昏时,睁眼一看,正躺在城门外,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所幸给留了点布条,可布料有限,该遮的地方都遮不全。
那些陆续进城出城的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将他们上下打量一遍,视线停留在不可描述的位置,惋惜地摇头,眼里满是同情。
因为这事,给这些被丢出来的人留下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尤其是晚上跟婆娘滚床单的时候,一度雄风不振,只能咬着被子哭唧唧,恨不能把镇国公府的邻居给打死。
等他们相约去报仇的时候,发现镇国公府的邻居比镇国公府还铜墙铁壁,连个狗洞都找不到。
最后被逼无奈,只能爬墙,然后……他们又被送到了城门口,扒光了衣服,再次成了被人指指点点的咸鱼。
此后,再也没人敢来镇国公府的邻居周围晃悠。
而那些咸鱼护卫,连见到墙头都害怕,再也不敢翻墙,只能辞了护卫的工作,悲惨可想而知。
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总之,镇国公府门口乱七八糟的人都被收拾干净了,那些迟迟等不到护卫消息的朝臣,也不敢轻举妄动,镇国公府的门槛保住了。
独孤雪娇今日起了个大早,洗漱完,就急匆匆去了沈夫人的院子。
刚走进正屋,就看到沈夫人、王语嫣和百里青衣每人怀里抱着个小可爱,而金珠歪在旁边的软塌上,一脸慈母笑。
金珠最先看到她,眼睛一亮,笑着朝她招手。
“卿卿,快过来,吃早饭了吗?刚出锅的双色马蹄糕,快尝尝。”
金珠如今刚出月子,脸蛋看起来依然很圆润,皮肤却极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
独孤雪娇笑着走过去,却没有拿糕点吃,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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