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夜暝的目光注视着她，声音放得很柔。

    他是厉王，大名鼎鼎的厉王，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身边的女人多到数不过来，竟然也会这样的做小伏低地对一个女人，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卿离有一瞬的放空，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他方才说什么？重新开始吗？

    夜暝并未参透她的意思，反而被她的目光蛊惑，于是低头，浅嘬着她的肌肤，渐渐接近她的唇。

    “厉王，我从前爱慕过您。”

    卿离清冷的声音响起，夜暝以为她是要接受自己，于是停下动作，含着笑望向她，可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从头到脚凉了个彻底。

    “可是后来我就明白了，您是高高在上的星辰，是我的主人，而我只是您的死士，就像您身边的一只猫，一只狗……”卿离目光落寞，她是第一次敞开心扉同他说这样的话，也是第一次没有用奴才自称。

    夜暝听她说完，脸色渐渐白了下来，他说不出话，半晌后才缓缓开口：“你在怪我。”

    卿离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后来遇见了浮弈，他说会保护我，不叫我受委屈，处处都为我着想，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朋友，他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给过我温暖的人，那时我总会幻想，幻想我不是您的死士，便真的是他的侍妾该有多好。”

    她一字一句就是要告诉他，她的心已经给了别人，他休想得到。

    “阿离，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待你好的，只要你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夜暝冷如寒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他才觉得踏实些，“忘了浮弈，就试着接受我，好不好。”

    近乎恳求的语气，卿离身子一紧，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凄凉，“厉王，奴才已经很累了，也爱不起了。”

    不等她说完，夜暝便扳过她的脸，惩罚般地堵住她的唇，听到她那样说，他心口疼的厉害，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再听到任何中伤她的话。

    不顾她的躲闪，他用力地吻她，撬开她的牙关纠缠不止，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时，才肯放过她。

    “阿离，我说过日后会好好待你，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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