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我夫人扰了各位的雅兴,你们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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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街,安静的两个人,斩牧低头俯看着秦小嬗,秦小嬗脸色依旧严肃的看着他。
“这位小姐,你究竟想如何?”
秦小嬗语气依旧清冷:“和我去向阿祥道歉。”
斩牧无语抬头望天,他在想怎么才能摆脱掉秦小嬗,却听秦小嬗再次冰冷的开口,说出这句话时她还颇稀奇的皱起了眉:“我不是你夫人,请你和我一起去向那些人解释。”
“你说什么?向谁解释?”斩牧震惊的看着她。
秦小嬗微侧身,抬手指着两人刚才走来的方向,远远地便能看到那条火闹街道散发出来的红色光晕,斩牧一时哑言,最后他有些崩溃的看着秦小嬗,薄唇抿了又抿,想说些什么却又崩溃摇头,最后直接秦小嬗无视在身后,转身朝阳城北郊方向走。
秦小嬗一见他要走赶忙跟上,在他身后蹙眉问他:“你为什么要杀人?不知道那样做有罪吗?”
这次斩牧也不再和她进行刚才的加速运动,慢慢的走在安静幽美的街道上,道路两旁房屋遮下的屋影树影,斑斑驳驳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静美。
两人脚步声都很轻,错落有致,好似一首悦耳的小曲儿,弹响在斩牧的心中,不知为何斩牧有意放慢步伐,眼睛还偷偷朝身后的秦小嬗看去,当看到她白到没有颜色的脸,好似一块放入冰冷水中的白玉,尽管柔美还在,却更多的是苍白后,斩牧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再一看她身上单薄的纱衣,眉头皱的更是深。
秦小嬗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的话,愤然加快步子走到他明前,双手叉腰凶凶的瞪着他:“我在和你说话,你这人怎么那么没有礼貌,你现在不仅是伤害了阿祥,同样的还伤害到了我。”
“伤害到了你?”斩牧挑眉不解的看着她。
秦小嬗纤细的胳膊一伸指向那个红色的小巷道:“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占我便宜,这就是伤害,你伤害了阿祥对我又是一种伤害,你又一直无视我,这种不礼貌的行为更是一种伤害!你必须道歉,不然今天我是不会走的!”
斩牧愣愣的看着她:“小姐,我刚才是在救你好不好。”
“救我?我才不信!”秦小嬗话落下,斩牧无所谓耸了下肩:“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奇了怪了,你这样傻,你家人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门的?”
“你才傻,你放心,我能打得过你!”秦小嬗说的有点骄傲。
斩牧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就因为你学了点法术?”
“是!”
斩牧听后叹摇了摇头:“唉,看在你跟了我一晚上的份上我就好心提醒你一下,法术这东西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不够看的,它并不能完全的做到保护你,反而有时候会成为累赘,赶紧回家去吧。”
秦小嬗一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忽然面前的斩牧身体凭空消失了,秦小嬗震惊的长大了嘴巴,忙左右看了看四周,可四周哪里还有斩牧的身影。
“难道他也会法术?”秦小嬗低喃两声,又在原地探头看了四周巷子里一会儿,发现真的没有了斩牧的身影后,不悦的皱起了眉,跺了跺脚后,转身要离去时,忽然抬手抱紧了自己双臂来回搓着,嘴中还呼出热气在手心,敷在自己冻僵的冰脸上。
一旁黑暗的小巷中斩牧静静的看着那个搓脸又搓手的女孩,一直看着她直到再也看不到她身影后,他无奈笑摇了摇头转脚离去。
然而他不知道他所有的举动都落入了一双棕茶色的眼睛中,对面巷子中金毛甩了甩身上的黄毛,移动自己的四个小短腿追了上去。
后方的温七和苗狄相视一眼,苗狄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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