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暖意包裹着,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春暖花开之时,他躺在阳光下沐浴一般。
确定田大牛平安了,范秋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在蝮蛇草药力的作用下,她双眼一闭,忽然陷入了昏迷。
见她昏迷过去,田大牛急忙询问老爷子跟楚蘅。
“老爷子,蘅儿,秋华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蝮蛇草能够解蝮蛇之毒吗?”
楚蘅为范秋华包扎伤口,老爷子再次为范秋华把脉确定。
涂抹上蝮蛇草,不过半盏茶的时间,范秋华的脉相明显平稳了许多。
“臭小子,慌什么,丫头已经没事了,她这是担心了你半宿,又毒气攻心,消耗了所有精神,此刻确定你平安了,她精神一松,才昏迷过去的,让她好好歇一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蛇毒应该能够解除了。”
田大牛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老爷子抱拳。
“多谢老爷子。”
老爷子摸着山羊胡,挑了田大牛一眼。
“想要感谢我老头子,等回到大王镇后,有的是机会,最重要的是,记得打酒给我老头子喝。”
田大牛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楚蘅无语的扶额。
这老爷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将那酒忘记。
“师傅,您累了半宿了,赶紧去歇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们怕是得继续赶路。”
为了救大牛哥,这几日,是没日没夜的赶路,吃得又是干粮,好在,老爷子身子骨好,若换做寻常的老头儿,怕是早就累坏了。
老爷子瞧范秋华的脸色好看些了,捂嘴打了个哈欠。
“那老头子我去睡一觉,有什么事,再叫老头子我。”
老爷子出去了,楚蘅才发现,九爷不在身边,急忙问田大牛:“大牛哥,九爷呢?”
田大牛道:“应该在走廊上。”
方才,楚蘅给范秋华宽衣包扎,九爷没好意思进来。
楚蘅听了田大牛的话,走到走廊上,见九爷双手环胸,双腿交叠,很随意的靠在走廊处的栏杆上。
瞧九爷身上没有血迹,楚蘅心里松了一口气。
“爷,辛苦你了。”
九爷跟范秋华,是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都是为了她,爷才到这北牧边关来冒险的。
“走,回房睡觉去。”
九爷困得厉害,身子离开栏杆,走上前两步,伸手就揽在了楚蘅的腰上。
楚蘅道:“我没有订客房。”
要照顾范秋华,她以为自己没时间休息,便没有订客房。
“爷订了。”
九爷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前面一间客房走去,踢开门,走进客房,摸黑找到床榻,将她搁在软软的床榻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再将她搂进怀里,盖上被子。
这几日,楚蘅是累极了,被九爷这么抱着,身上温暖,没几分钟就睡过去了。
一个时辰后,九爷将她叫醒。
楚蘅睁开双眼,便想起范秋华,急忙下床,与九爷一起到隔壁客房。
老爷子已经醒来,正在隔壁客房里给范秋华复诊。
田大牛眼睛一眨不眨的将老爷子盯着,等老爷子把完脉,他急切的询问:“老爷子,秋华怎么样了,蛇毒祛除了没有?”
老爷子道:“脉象已经平稳了,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回到崇华县之后,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闻之,田大牛心头大喜。
楚蘅跟九爷到门口,正好听到老爷子刚才的话,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此时,墨春疾步上楼来,提醒着九爷:“爷,咱们得继续赶路了,再不赶路,郭原的人该追上来了。”
好在,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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