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们一样的言语,有着相近的风俗文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有的族人手上竟把玩着毒虫和毒蛇,这着实令她们瘆得慌。
“对了,我们的少主呢?”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发出疑问,开始环顾四周,寻找金露的身影。
“是啊,少主呢?我记得她昨天白天还指挥我们灭火来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人就不见了。”有人附和。
“昨天少主大婚,结果中途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婚礼中断,少主新夫一定很伤心,此刻少主怕是已经回去陪他了。”有人猜测。
“的确,要不我们去曜宫前看看。”有人提议。
“一起!”
于是,所有族人都浩浩荡荡地往曜宫门前赶去,那些山外的村民十分好曜这个部族究竟什么模样,便也跟在后头。族人们念及她们昨天好歹也与自己患难与共过,对她们并无驱逐之意。
“你们看,**师在那?”
众人抵达之时,发现洪鸢站在曜宫门前,她目光悲怆地仰望着天空,消瘦的身子颤颤抖着,好像即将熄灭的残烛。
她身后站着一众长老,这些长老此时都对她怒目相对,曾经对她的敬畏之意已经荡然无存,因为她们都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
但底下一众族人仍被蒙在鼓里,见此情景,都心里郁闷至极。
“**师,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您和长老们都站在这宫门口?”有人忍不住出声询问。
“别再叫她‘**师’,这个罪人,她不配!”一个长老当即站出,义正言辞道,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洪鸢,就将视线转向别处,似乎多看一眼这个人她都觉得恶心。
“什么情况?”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长老为何突然说**师是个罪人?”
“是啊,我怎么感觉我们在一夜之间错过了许多事情。”
……
众族人立时开始议论纷纷,一时间现场嘈杂得不行。
“安静,安静,大家伙请听听这个罪人的说法。”见族人好心都登顶了,一位长老才抬手示意众人噤声,幽幽出声道。
顿时,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变小,直至整个空间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所有人都将视线齐刷刷地投在洪鸢身上,等待她出声。
“洪鸢,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向族人认罪么?你可知,你犯下那么多罪恶,终有一天是要遭天谴的!”见洪鸢迟迟未出声,一位长老气不过,手上拄着的拐杖重重地在地面上敲了敲,发出沉重的敲击声,一边怒声质问道。
洪鸢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才缓缓看向底下目光疑惑的众位族人,沙哑开口,“我洪鸢是个罪人,数十年前为一己之私曾屠杀金芙族长全家,并扶持她妹妹金媚的女儿金颜坐上族长之位,而我之所以背叛金芙投靠金媚扶持她女儿金颜,是因为金颜根本不是金媚和她夫婿所生,而是我与她夫婿所生。”才说完,她便低了头,不敢再看底下众人从匪夷所思到怒不可遏的目光。
金芙金媚那一代人的恩怨只有上了年纪的清楚些,有的老者听完洪鸢的话忍不住哀叹,“我当年竟真信了这个恶人的鬼话,以为金芙族长全家是得瘟疫死的,没想到竟都是被人残害至死,真是作孽啊作孽。”
“是啊,当年的金芙族长一世英名,没想到她和她的家人竟遭受了这种待遇,我等子民愧对她啊!”
“想当年,金芙族长的小女金思菡是何等聪慧大气,为我等族人也做了不少好事,后来不知为何突然没了影,想不到竟是遭了这个恶人的毒手!哎!”
……
有人惋惜,但更多的人心里只有愤怒,纷纷朝着洪鸢破口大骂。
“**师,我们敬你信你,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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