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也摆在这,她问这个问题着实显得白痴。
绯蓠一把抓住她欲抽回的手,眼里有受伤,“殿下莫不是在嫌弃奴?”若不是怕她责难,他早想告诉她他的第一次早已给她。
“本就未想深入,谈何嫌弃?”陌悠然还是抽了手。
“你……”绯蓠被堵得无言,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语塞至此,半分回击的能力也无。
“去打盆热水过来。”男子已经承认他自己是她的人,她自然要好好差遣他。
绯蓠深呼吸一口气,才沉下气,应道:“是,奴这就去。”
萧渡远过来时,见陌悠然正亲自给床上的男子擦身,忍不住诧异,“隐玉,这种事你交给下人就可以了。”
“我想亲自。”陌悠然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隐玉想娶他?”萧渡远倚在门边,目光停留在屋内的女子身上,满是关怀。
“那是自然。”陌悠然不假思索。
“那正好,你明天就娶了他罢,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曜的族长之位。”
陌悠然一愣,随即点点头,可一看床上的男子,她又犯了难,“他如今还晕着……”
“只要那些长老同意了,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萧渡远不以为然。
“长老同不同意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他不愿,我娶他岂不成强娶了。”
“怎会不愿?他先前失忆的时候都能倾慕上你,更别说恢复记忆后了。”萧渡远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察觉自己失言,心虚得不敢直视自家女儿。
“娘亲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陌悠然脸色一凝,连忙追问。
萧渡远为掩饰尴尬干咳了两声,“这件事说来话长,你最好还是等他醒来问他本人。为娘还有事,先撤了。”说罢,她就一溜烟逃了,好像陌悠然要吃了她似的。
绯蓠被陌悠然使唤去熬药了,萧渡远走后不久,他就端着托盘走来,“殿下,药已熬好。不过…您打算怎么喂他?”他瞄了眼晕着的男子,面露疑惑。
“你将他稍稍扶起,本殿自有办法。”陌悠然接过药碗,用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吹凉些,才将汤药置入口中,俯身渡入已被绯蓠扶起的男子口中,晕着的男子也有感知,喉咙下意识地一滑,汤药就咽下了。
“殿下不觉得苦吗?”绯蓠这才知她的方法是什么,微微讶异。
“苦又如何?”陌悠然反问一句,就继续俯身喂药。一碗汤药见底,她才罢休。
“奴也真想生次病。”绯蓠突然对床上的男子好生嫉妒。
“你这是真心话还是奉承话?”
“当然是真心话,奴之前与殿下表明的心意,可都发自肺腑。”绯蓠连忙诉忠诚,狭长的凤眼真挚地瞧着女子,满脸两个字——求宠。
而陌悠然则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看你表现。
是夜,陌悠然为方便照顾昏迷的男子索性与他同榻而眠,她睡在床榻的外侧,手上握着男子的一只手,好及时感知他的动静。
“瑶儿,从今以后,由本殿来守护你可好?”她吻了吻男子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面颊,确认他呼吸绵长均匀,才安心入睡。
第二天宴会的主角是她,所以她一大早就被下人叫起,开始更衣打扮。
她本就是个美人坯子,被一打扮更显神气,推门而出的瞬间,曜宫外苦苦等候的族人们都着实因她惊艳了一把,想不到新族长竟长得这般俊俏。
击鼓声和丝竹声在耳畔响起,由萧渡远推荐新任为**师的一位长老开始祭祀活动,祈求神明保佑曜族千年不衰。
在这场宴会上,陌悠然被十几位长老联合推上少主之位,因为族内再没有谁比她更适合坐上这个位置。族人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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