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是如水的温柔,安抚着少女躁动的神经。
那仿如母亲在温柔低语的嗓音让徊蝶有种恍惚,在泪膜迷蒙的视线中,她好像看到了她美丽温婉的母亲。
挣扎停住了,在模模糊糊的意识里,徊蝶的眼前一会浮过母亲那张含笑的脸,一会又闪过男人那张蓄着促狭笑意的可恶脸庞……渐渐失神的少女已经分不清那个才是她看到的真实画面了。
男人无声地笑了,这个青涩的少女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更何况,这具迷人的身躯完全是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潜藏在这具娇躯上的所有敏-感点,自己比少女知道得还要清楚。
见少女已经招架不住自己的攻势完全瘫软在了沙发上,这等好机会,罂煌将军岂肯放过?如果不趁势一举将这只让自己垂涎了一个多月却迟迟未能吃到嘴里的小猫咪拿下,他就不叫罂煌。
男人的手指悄无声息地移动,粗砺的指端慢慢地,慢慢地……
就是这朵含苞待放的小娇花,让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心心念念,食不知味,夜不能安眠,形销骨损……这朵本应该在自己身下绽放开的倾国绝色的小娇花,却被这只不懂欣赏美的小猫咪残忍地藏在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真是暴殄天物、天理难容!
罂煌将军愤然,玉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前面蠢蠢欲动的巨蟒都快要燃起火来了。
几乎是咬着牙关,男人才将那股直-捣-黄龙、尽情毁灭的冲-动给生生忍住,布满血丝的眼底冒出了两簇熊熊燃烧的玉火,太阳穴上的青筋被压抑着的玉望催动得一突一突地狂跳。
以前他多潇洒啊,完全不用顾忌,兴头一起,马上就压着这具绝妙的身躯杆到过瘾,哪像现在,肥美多汁的鲜肉都已经在嘴边了,还不能立刻吞到口腔里,只能任由浓郁的香气飘入鼻端,比古时的十大酷刑还要折磨人……
男人的手指在美丽摄人心魄的花瓣上轻轻地抚摸着,心在狂啸,在狞笑,我忍,等我捋顺了你这只小猫咪的毛,本将军定会连本带利地把属于我的福利讨回来……
可怜的小猫咪,还茫然无措地在和那股撕扯着她敏-感神经的痕-样斗争着,不知道一场要将她吞噬的风暴即将来临,更加不知道自己已经触怒了那个“专放高利贷”、发誓一定要将她榨得连渣也不剩的男人……
男人的手指在边缘四周摁了摁,指端按压着那微微蠕动的娇嫩花心,向下稍稍用力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
突然闯进来的异物感让徊蝶腰肢一颤,休养了一个多月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有如处子一般的敏感,尤其是那处禁地,被蹂躏过的伤口已经愈合,甚至连痕迹都找不到了,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却这样猝不及防地被撑了开来,虽然只是一根和巨蟒无法相比的细小手指,但那种已经刻印到了骨髓深处的胀痛感觉还是不受控制地被唤醒过来,那些烙刻在肌肤腠理间的痛苦记忆马上就无法阻挡地汹涌而出。
“不……不要……”徊蝶睁大溢满了涟涟泪水的眼眸,拒绝的话语冲口而出。
“……嘘……小猫咪,乖……不痛的……不痛的……本将军保证这次绝不让你感觉到丝毫的痛楚……嘘……嘘……小猫咪乖……”
男人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着少女蹙起的秀眉,仿佛湿漉漉的黑提子一般美丽的眼珠里泄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惊恐,是来自身体深处不可磨灭的本能性惊恐。
看来以前自己那样肆无忌惮,爽是爽到了,但为此付出的代价也是很沉重的。
男人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难得露出一丝苦笑,如果不想重蹈之前的覆辙,自己今天非得忍耐很长的时间不可,就怕等到可以开动美食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贲-张到极限的血管给活生生撕裂开了。
不,作为堂堂的帝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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