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出一百两黄金,一百两黄金啊,意味着什么?你已经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
“我说了,为了圆我的一个梦,而你,只管放心拿这些钱去经营,除了种桑树,做别的也行,我也不管,我只管每年年底的那六成分红。”
“好,那我明天会写一份合约,让我表哥给太子送去。”
“不用了,我相信程大小姐的人品。明天,让德昭算好桑树的数量,报给我,顺便把我投的一百两黄金拿给你。”
“那太子刚刚说的会助我得到自由之事……”程蝶舞可没忘记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就是能自由出入定国侯府啊,因此,在把合作的事情谈好全后,便自然而然的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这个话题。夹答列伤
谁知,轩辕澈在听到程蝶舞的这个问题后,不仅没有回答,还哈哈笑了起来:“山人自有妙计,只是现在不能说,说了就不管用了,明天,程大小姐自会知道。”说完,起身用一双如星般灿烂的眸子笑看着程蝶舞,柔声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程大小姐休息了,你可以安心睡觉,外面我已经安排好了,德昭那儿你不用担心。”说完,再没说一个字,转身朝外走去。
虽然,程蝶舞不知道为什么轩辕澈话里的意思,可是,看到他走,还是依礼微伏身子,恭敬地说道:“送太子……”
听到背后传来程蝶舞的恭敬地声音,轩辕澈的脚步不觉微微一顿,却没有回身,嘴角一挑,半假半真的说道:“本宫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下那个提义,相信凭程大小姐的聪慧,定不会让本宫失望的。”说完,也不给程蝶舞说话的机会,迈步便离开了房间。
轩辕澈一离开,赵飞燕便快步的走了进来,对正要收拾床铺的程蝶舞的快速的说道:“小姐,洗澡水烧好了,我服侍你去洗澡吧,床铺让我来收拾。”
程蝶舞朝赵飞燕微微一笑,柔声说道:“又不是在府里,哪儿来的那么多事,我自己收拾便好,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去休息吧,让人把洗澡水搬到这儿里来便是,我自己可以的。”
拗不过程蝶舞的赵飞燕只好按她的吩咐,命人把洗澡水搬进了房间里,自己则去隔壁房间休息去了。
待退下所有衣衫,坐进盛满开水的大木桶里后,程蝶舞轻抬藕臂,当视线落到那洁白无暇的左臂时,一抹愤恨之色瞬间充斥满了她的一双美眸。
如果那日,不是李子漠的及时赶来,说不定,此刻,自己早已是一个人们口中人尽可夫,《残》《花》《败》《柳》的《下》《贱》女子,幸好苍天有眼,才让李芸娘的歼计没有得逞。想到李芸娘三个字,程蝶舞的娇美的脸上布满了阴狠之色。
论谋略,自己可能比不上历经太多人事的李芸娘,论手段,自己也不上她,可是,程蝶舞相信一点,事在人为。
现在不是已经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吗?
谁能想到,定国侯府里,孤立无源,受尽白眼的大小姐,便是京城有名的轻舞绣娘?谁能想到,定国侯府里大小姐现在是云锦阁背后的金主,谁又能想到,定国侯府里的大小姐刚刚还和太子达成了合作的意向,这一件件,一桩桩,不都在证明着事在人为四个字吗?
李芸娘,我不怕你的手段,更不怕你那些阴暗的计谋,或许,人和人比善良很难,可是,人和人可着劲的做恶,做坏人,却很容易。从现在开始,就让我们比比看看,到底谁比谁更阴狠,谁又比谁更阴暗。
“哗啦……”程蝶舞在木桶里站了起来,不顾严寒赤身走到不远处的铜镜面前,当视线落到左乳下的那一点艳红之色时,不觉抬手轻轻抚了上去。
李芸娘,你真的觉得,现在的我在乎这枚艳红吗?如果能用这所谓清白换取你的一切,我会义无反顾的点头同意。
程蝶舞的耳边不觉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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