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泪已成行。”言罢,抬眸看着冯德昭,涩涩说道:“好,那我们现在就进宫吧。”
坐在马车里,程蝶舞难掩恍惚,犹记得上一次进宫,轩辕宏陪伴在身边,而自己满怀着喜悦之情。如今,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宫墙,不同的是身边再也没有那个人的陪伴,不同的是自己再难找到当时的心情。
“李公公,皇上现在在何处?”
马车之外响起了冯德昭的声音,便听到内侍恭敬地声音回答道:“冯尚,皇上此刻在御房,你也知道,最近那几位大臣天天在那里。”
随即,马车再次响起,再停下时,已然到了御房外。远远的,程蝶舞便看到了跪在房外空地上的众臣,低垂着头,程蝶舞跟着冯德昭很快便到了御房门口,很显然,冯德昭很得轩辕澈的信任,宫中守卫在见到冯德昭后并没有寻问,只是行了一礼,便放了行。
房门口站着一个内侍,看装扮,程蝶舞知道,他便是如今的太监总管。
“张总管,可否能传话进去,说下官有事要见皇上。”
被称做张总管的大太监看了一眼程蝶舞,精明的眼里闪过一抹了然之色,压低声音,朝房里嘟了嘟嘴,低声说道:“冯大人,你还是稍等片刻吧,皇上他……”
正说着,便听到房内响起了一道茶盏破碎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轩辕澈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都已是两朝员老,朕敬你们曾经跟随先皇,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你们是想逼朕吗?”
紧接着,便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明鉴,老臣绝没有逼迫皇上的意思。只是,皇上,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江山社稷都不要了吗?朝堂之上,众臣之议,皇上可以不理,百姓之间,悠悠众口,皇上可以不顾,如今,精绝来犯,皇上难道连命也不要了吗?”
闻言,冯德昭看了一眼程蝶舞,就见程蝶舞一脸平静,一双清眸扫了一眼跪在房前的众朝臣,抬步便朝他们走去。
见此情景,冯德昭伸手拦住了欲阻止的张总管,站在原地,看着程蝶舞走到了众臣面前。
“各位大人,可否回答民女几个问题?”
看着一身白衣的程蝶舞,跪在地上的众臣皆是一愣,为首的一个官员厉声喝道:“你是何人?如此不懂规矩,还不快快退下!”
程蝶舞淡淡一笑,清眸划过一抹涩意,开口说道:“众位大臣,民女只想有些不懂的之事,所以,前来请教一下。”说完,看着为首的官员说道:“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这位大人,当今皇上自登基以来,亲政爱民,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实事,想必,这些都不用民女再一一道来吧?所以,民女不懂,你们身为臣子的不过是想要一个好皇上,一个能带给百姓幸福安康的好皇上,现在的皇上已经是一位好皇上了,你们如今又有何求呢?”
就见为首的官员冷哼一声,抖了一下衣衫从地上站了起来,怒视着程蝶舞,冷声虽道:“一介女流,懂些什么?悠悠众口,众口烁金,我等只是不想皇上留下一个被女色所迷的骂名。”
“悠悠众口?众口烁金?依我之看,大人还忘记了三人成虎。各位大人,百姓一生之中都难见皇上一眼,朝中之事,如果众位大臣能和皇上一心,如今这事又怎么会变成这番模样。”
“你是谁?皇家重地,竟敢如此大胆!”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苍老声音,程蝶舞听出这便是刚刚在房内和轩辕澈争论的重臣,嘴角一挑,落落大方的转过了身子,毫无惧色,不卑不亢的看着站在御房门口的几位重臣。当看到为首的轩辕澈时,眸子一闪,对轩辕澈充满惊喜的眸子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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