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可得给我们好好收拾这家伙!”邱哲当下退开几步。
安禀铖面色难看,拒绝的话尚未说出来,柳濡逸已是一脚踢了过来,当下只得硬着头皮迎战。只是他没有想到,柳濡逸看似文质彬彬,可是拳脚功夫丝毫不弱,才一个回合,他就已落下风。
又是片刻,安禀铖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柳濡逸,你死定了!他可是俪贵妃的亲侄子!”邱哲叫嚣起来。
茶馆外围观的百姓中,当下就有人喊叫起来:“柳公子的姑母还是德馨皇后呢!”
“别打了,快别打了,少爷们,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掌柜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差跪下来给几人磕头了。
安禀铖再次被摔在地上,又气又恼,被邱哲扶起来之后死死地盯着柳濡逸:“你们给我打,往死里打!”
“住手!”
这时,人群外围突然传来一喊声。
百姓们纷纷让开道来,一群衙役蜂拥而至,齐刷刷的拔出衙刀冲了进来,不多时就控制了场面。
跟着跑进来的还有池葭葭和业乐。
“濡逸哥哥!”池葭葭不由分说的拉着柳濡逸,上下打量,生怕他受了伤。
“居安,你没事吧?”业乐戳了戳居安额头上的一个包,痛的居安呲牙咧嘴。
柳濡逸摇头,顾不得安抚池葭葭,而是望向迎面进入茶馆的人。
来人一身官服,面目周正,正是京兆尹安晟。
安晟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茶馆内的所有人,喝道:“你们胆子不小,敢在皇城脚下惹事?当我这个京兆尹是死的不成?”
“安大人,您可要为我等做主,您快看呐,他们把安少爷打成了这样。”邱哲忙出声道。
安晟自然也看到了安禀铖,神情不悦:“禀铖,你爹要是知道你成了这副样子,还不得被气死!”
“叔父!你还不快把这些人都抓起来。”安禀铖指着柳濡逸等人。
居安嗤笑一声,拉过居安道:“这位就是京兆尹大人?原来和这姓安的是一家,呵,我倒是要看看大人是如何断案的?”
“在京城闹事,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安晟冷哼一声,道:“还不快老实交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叔父!柳濡逸和那柳昊简直是一丘之貉,还有那个臭小子,竟然动手打人?”安禀铖先道。
邱哲也立即凑上前去:“安大人,安少爷说的句句属实,您看我的眼睛,就是那臭小子给打的。还有安少爷身上这些伤,可都是柳家少爷出手打的。”
安晟将目光投向站在中央的柳濡逸。
柳濡逸上前一步,拱手道:“安大人,我们与安少爷等人并无纷争,只不过在此和安少爷切磋一二。这茶馆里损毁之物,稍后自有人赔付银钱。”
安禀铖瞪大了双眼,指着鼻青脸肿的自己:“切磋?放你娘的狗屁,你打了本少爷,以为本少爷会饶了你?”
柳濡逸神色不改:“柳某言尽于此,安大人自有明断。”
安晟又问道:“禀铖,他说是切磋武艺,那你所说这是怎么回事?”
“叔父!”安禀铖指着地上或躺或晕或哀嚎的家丁:“你还看不明白,这些人可都是他们打伤的,他们在这里大打出手,明显就是不把您这个京兆尹放在眼里,明显就是不把我们安家放在眼里。叔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晟环顾四周,摇头晃脑道:“在京城闹事的,你说该怎么办?”
“自然是抓入大牢,严刑拷打!叔父,他柳家可是出了个柳昊那样的败类,有一就有二……”安禀铖目光急切,恨不得自己就是京兆尹,下令捉拿了柳濡逸和居安等人。
“好啊,来人,将这些人统统带走!”安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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